“这儿?”陈小凡的声音一个发颤,刚想说不疼,郭晓梅嫩白白的手指头俄然朝着上面一点。
“啊?”
“你咋了,这查抄身材呢。”郭晓梅一看陈小凡这模样,秀脸一红,像是想到了啥,低声冲着陈小凡慌乱的双眼挤了挤眉毛,“是不是内里没穿啊?”
如花似玉的娘们就那么直溜溜地光着身子站在不远处,陈小凡感觉论谁来这俩眼睛都得瞪成铜铃铛不可。
内心一阵恋慕,陈小凡看着那跟着呼啦啦的水流乱颤乱跳的兔子,两条腿就像不听使唤一样朝前面蹭着,一双手扒着房门伸着脖子正看得入迷呢,手上老旧的木门闩顶头一翘,“咚”的一下就掉到了地上。
“你会看病吗?”陈小凡郭晓梅那一脸娇滴滴的模样,内心顿时就打起了鼓。
我靠,这孙黑子不白活啊,这么俊的娘们藏在家里,我说这一天六合如何瘦的跟个猴儿一样呢,本来一身的力量都用在这娘们的身上了啊!
“你当你家黑子哥这医人的技术哪学来的?还不是跟着我爹才学成的,不然他一个给猪注射给牛看病的主儿能学会这技术?黑子不在的时候就是俺,你一看就是拉稀了,随便看看就晓得哪儿不对劲儿了。”
“当然了!”一看陈小凡竟然思疑起本技艺艺来了,郭晓梅顿时就不乐意了,双手撑着肥嘟嘟的白乃子朝着陈小凡的面前一摆,瞅着后砖墙前面的柜子对劲道:
只闻声刺啦一声,白绸子缝成的明白裙子顷刻间破成了一块白抹布。
一看陈小飞已经麻溜儿地躺床上了,郭晓梅二话不说,伸手按着压舌板举动手电筒冲着陈小凡的烂舌头瞅了一眼,紧跟着就抓起捏在在陈小凡的额头上擦了个酒精球,比及这统统弄完了,郭晓梅才撸了撸水花袖冲着陈小凡一摆手,“脱了。”
望着正在水雾中当真搓洗双肩的郭晓梅,陈小凡嘴里的哈喇子都要滴到地上了!
“把上衣脱了,你这一身凉汗干了更费事。”冲着陈小凡一挥手,郭晓梅伸手就朝着陈小凡的裤腿上扒拉。
一刹时,陈小凡就像是被驴蹄子踹起来了一样,两腿一软,身子骨一摆,像背上安了弹簧一样,忽的一下就坐起来了。
这女地痞啊,咋跟春兰婶子一个德行了?
“穿了就穿了,这有啥对劲的。”冲着陈小凡幽幽地一叹,内心也不晓得在想啥的郭晓梅扫了一眼陈小凡的上面,内心不感觉一颤。
“我靠,疼!”
“靠!你疼死俺了!”冲着这不着调儿的糟糕大夫一吼,陈小凡的爪子就像是斗鸡的鸡爪子一样撩了起来,猛地一把抓住郭晓梅的肩头,忽的一把朝前一拉。
白生生的人儿,雪花花的兔子顿时就把陈小凡内心的痒痒肉给拽起来了。
几番摸索,陈小凡的身子骨就像是铁打的一样,不管郭晓梅如何压,这小子就是不说疼。
“黑子哥在家不?”陈小凡一看这娘们吓得魂儿都没了,自个儿反倒平静了下来,冲着屋里呼喊一声,假装不谨慎的模样从地上抓起门闩喝道,“你家的破门闩该换了吧,这他娘的刚碰一下就掉了。”
看了一眼陈小凡上面的鬼东西,郭晓梅的嫩脸儿不感觉一红,伸手悄悄把沉陈小凡的裤衩子朝着上面一推,悄悄的在边沿处一按:“这儿疼不疼啊?”
“谁说的!”一听这娘们竟然讽刺老子内里没穿,陈小凡心下啐了一口“你他娘才没穿吧。”紧跟着一伸手,放肆的扯下本身的裤子朝着架子床上一扔,“俺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