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让孙黑子感受光荣的是,陈安娜这个骚娘们倒是老诚恳实地呆在了自家的店门口,那一条裹臀的热裤裹着两条白花花的明白腿看得孙黑子上面莫名地就热了。
“对啊!刚去我那儿抓的药,还不让俺在村里说呢。”冲着陈安娜嘿嘿一笑,孙黑子顿时来了精力,满嘴的黄流子就跟堵不住的泉眼儿一样哗哗哗地往外冒着骚气的泡儿……
之前孙小仓听了个新奇就去过南山坡看过,陈安娜的剃头店里那一个个小娘们大女人地穿戴别提多过分了,八百年连母兔子都没摸过的孙小仓一看到那一双双嫩白的大腿,开叉到腰上的红面旗袍另有那一张张水灵灵的俏脸整小我都僵住了。
这头的孙黑子正跟陈安娜打黄腔打得舒坦呢,那头的陈小凡却已经踩着脚下的黄地盘上了山坡。
这边儿的孙小仓正为老爹的破事儿自言自语呢,脚下跟装了风火轮一样的孙黑子已经迈着大步穿过了村口的小桥到了南山坡。
难不成明天这不争气的东西要挺起了?
“上山割猪草了!咋了?”
“哪有,他是来剃头的。”陈安娜摇点头,眸子子不感觉一晃,看着面前的孙黑子讶异道,“您刚才说啥?那小子不顶用?”
“热风,热风,稻田村的热风把俺给吹来了。”冲着风情万种的陈安娜嘿嘿一笑,孙黑子压不住心头的火气,冲着陈安娜就扑了上来,“我的心头肉啊,今儿恰好没人儿,你也让哥爽爽不是?”
“我说这裴支书这两天也不见人啊。”看着镜子里的自个儿很快变了个模样,孙黑子的话头也多了起来,“支书他白叟家不是常常来这儿照顾买卖吗?咋了?看不上你这儿的俗花败柳了?”
“看您说的,我这儿的女人能比城里的差?”冲着孙黑子撇撇嘴,陈安娜的傲气一下子就上来了,“还不是阿谁叫陈小凡的小子坏的事儿?那天出去撞见了裴支书,成果可好……吓得人家裴支书两三天都不敢从俺店门口过。”
就在孙黑子嘴上的哈喇子都要流出来的时候,躺在沙发上的陈安娜俄然展开了眼睛,一双夺目的眸子子对着一脸猪哥样的孙黑子猛地一瞅,两条玉块般的大腿猛地夹紧,斜靠在沙发扶手上冲着孙黑子咯咯咯地笑了起来:“本来是孙大夫啊?甚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小感冒啊……那也不消这么多药吧,孙黑子那狗子真他娘的黑。”冲着陈小凡捣鼓一声,裴大河看看摆布没啥人,抓这个公文包就拉开了拉链,从内里抓出一张白便条递到了陈小凡的手上,“小凡啊,这但是好东西,你拿着。”
老爹扛不住那种引诱,孙小仓还是能了解的。
陈安娜的剃头店时候长了也就成了村里老爷们的花花地儿了,连孙小仓如许的诚恳孩子都听村口的老娘们提起过那边面的不端庄。
冲着孙小仓大声呼喊两声,孙黑子进屋拿了钱,挂上门就朝着南坡地奔了畴昔。
“扯淡!来都来了俺能走啊?恰好理剃头。”冲着陈安娜撇撇嘴,孙黑子抓了个凳子就坐在了镜子前头。
刚翻开帘子进到陈安娜的剃头店,孙黑子一下子就愣住了。
说完,裴大河也不管陈小凡的神采已经涨成了紫茄子,笑嘻嘻地冲着陈小凡一眨眼睛,做了个男人都懂的眼神儿,紧跟着撇了句“别跟你婶子说”,起家跨上摩托车沿着山道就下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