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狗蛋捧着狂跳的心脏贴着门缝朝着内里一看,一双狗蛋大的眸子子顿时瞪得爆圆。
不成了,看来今后俺得找个没人的时候再弄。
掰着大腿坐在了床上,廖春兰顺手 抓了条毛巾被裹在本身的身上虚掩了一下发红发涨的身子骨,冲着内里的孙狗蛋喊道:“出去吧,嫂子有些不舒畅。”
“陪酒?”廖春兰一听这话,眸子子一下子就瞪大了,满脸通红地坐起家来,冲着地上啐了一口。“狗蛋,这话是村长亲身说的?”
“俺……俺是奉村长的号令,过来拿酒的。”冲着廖春兰难堪的一笑,想了一起的孙狗蛋猛地一咬牙,昂首对着躺在床上风情万种的廖春兰说道。“嫂子,村长……村长说他床头柜内里放了两瓶好酒,让俺拿畴昔。”
这天赋擦黑,村长媳妇干啥去了?
“床头柜里的好酒?”廖春兰一听这话,先是一愣,紧跟着就对着孙狗蛋惊奇道,“狗蛋兄弟,这村部来的到底是啥人啊?你福全兄弟这么下本钱啊?”
孙狗蛋的内心一阵猎奇,撇了帘子沿着院墙绕了一圈儿,紧跟着就来到了廖春兰见的正门口。
孙狗蛋的心一下子沉了起来,眼看着廖春兰那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正撑在床脊上,手上一根顶花带刺的大黄瓜不晓得如何就裹了个透明的套子,正对着廖春兰自个儿的妙处用力儿的弄着呢。
听着廖春兰一声声京电影一样抱怨声,孙狗蛋的眸子子一下子就红了,想要趁机冲出来给村长媳妇一个都雅,但是一想到本身这么做说不定就要被马福全打断这条狗腿了,那内心的难受劲儿别提多重了。
光弄也就算了,这廖春兰一边弄还一边儿抱怨呢。
冲着满头大汗的脸擦了一把热汗,孙狗蛋晓得本身不能再看下去了,缓慢地对着本身身下涨起来的狗东西抓了两把,他转过身去走到门口,平复了一下起伏的表情,冲着内里用破锣一样的嗓子口喊道;“嫂子!嫂子在家吗?在家吗?”
难不成在背着村长他白叟家偷人?
屋里头也没看电视亮着啊。
“可……那是县里来的带领啊。”孙狗蛋一听这话,顿时急了,还要说啥,廖春兰已经如同发疯的野狗一样吼怒起来,“管他娘的县里省里,老娘就是不去,你能咋滴?把俺剁了不成!”
看着虚掩着的大铁门,孙狗蛋也没多想,站在门口喊了两声,直接推开门走进了廖春兰家的大院子。
我的妈啊,这骚娘们在屋里弄这事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