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春兰恨恨地想着,顺手把挂在椅子靠背上的裙子朝着身上一套,也不管自个儿的大罩子还在桌上放着了,回身一屁股就坐了上去,伸手抓着桌上没喝完的茅台酒灌了一杯,递到了何弘珅的面前头:“何主任,您累了,喝口酒簌簌口吧。”
这他娘的世道到底咋了,咋他娘的碰到的老东西都是不顶用的主儿呢?
“不是,不是!”躲在村委门口的马福全一听何主任发话了,从速撇着腿跑了出去,“是他娘的村东头的陈老根家出事儿了,房顶被锅盖砸了个大洞穴!”
“行啊。”何弘珅乐呵呵地点点头,刚要举起酒桌上的酒杯,就被廖春兰伸手挡下了,“谁说人家要和你喝这类交杯酒嘛,人家是要和你对嘴儿喝。”
“受不了?嘿嘿,咱另有更短长的呢。”冲着廖春兰对劲地一笑,何弘珅的大拇指鄙人面猛地一顶,那又揉又捏的行动没两下,就弄的廖春兰浑身痒得跟爬满了蚜虫一样难受。
像个泥鳅一样从何弘珅大肚便便的身上趴下来,没有半点儿爽到的廖春来没好好气的起家抓了桌上的矿泉水对着本身还含着何弘珅子孙的嘴里灌了两口,紧跟着抓了条毛巾顺嘴一吐,顺手又给本身的嘴里灌了多数瓶水,这内心的邪火才算是压住了。
何弘珅望着怀里眼眸发颤,红唇轻咬的娇娃,那里另有半分顾恤,手上的行动又急又猛,没一会儿就让身经百战的廖春兰叫出了声。
何弘珅的神采忽的一白,刚想问清楚咋回事儿,那边儿正细心给何弘珅穿上裤子的廖春兰用鼻子一嗅,不觉奇特道:“我天,这味道还挺香的?”
和陈安娜身下香醇清幽的气味分歧,廖春兰的身子骨就像是那百年的鹌鹑木一样,一股股的骚浊气猛地扑进鼻腔,本来另有些难言,随后这气流越滚越重,一下子就把何弘珅的胆气给充壮了。
这一下,何弘珅算是完整把持不住了,这妖媚子一样娘们光溜溜的坐在自个儿的怀里这么玩儿,自个儿如果还能把持住,那就就成了书里阿谁傻蛋柳下惠了吗?
这乡间的娘们儿就是不一样,这身上的气和这脚下的地一样,丰富地很啊。
本来借着酒劲何弘珅感觉自个儿没准儿能缔造个古迹呢?何如面前就算是廖春兰如许的骚娘们,自个儿的小兄弟还是不给力啊。
归正这一把老娘是爽不了了,还能让你用手指头把俺弄死啊?
猛地嘟囔了两口晓得这何主任也是个不顶用的主儿,廖春兰哪怕是被何弘珅的手指头弄得欲死欲仙,叫起来也没那么努力儿,哼哧哼哧地对着拽不动的软条绳用力儿的嘟囔两下,心头一个发狠,干脆来了个快的。
“香?”何弘珅微微一皱眉,内心不觉猎奇,系上皮带走出去一看,冲着内里直接喊到,“这他娘的是咋回事儿啊?老天打雷了?!”
廖春兰内心一晃,严峻地朝着何弘珅扫了一眼,看这家伙装的就跟不晓得本身不可一样,廖春兰也只能压下心头的惊奇,像条蛇一样盘在何弘珅的身上,方才刚沁过酒的嘴巴猛的一张,朝着何弘珅的身下就趴了下去。
这还不如俺家老马呢!
这不中啊,这带领也太会玩人了,俺得快点儿让他起来了。
这一下,廖春兰感受本身的身子骨就像是被鱼钩子钓上了,那股子钻心的刺痛过后是难以描述的痒劲儿,那劲儿一紧一松,一快一慢,没一会儿就从廖春兰软泥一样的身子骨里取出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