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放水的东西?”杨莜莜猛地惊呼一声,顿时像明白了甚么一样,烫手般地松开陈小凡的柴火棍儿,捂着胸口就趴在了陈小凡的肩头。
这如果让俺给这闺女破了瓜,那的确是上辈子当牛做马修来的福分啊!
“俺腰上没别东西啊。”陈小凡抱着杨莜莜的身子骨嘿嘿一笑,对劲的目光对着杨莜莜压在自个儿胸口上的大片白腻贼兮兮地看着,恨不得趁这会儿就低下头咬上两辩才舒畅。
听三傻子的意义,莜莜这闺女儿还是个黄花大闺女?
“哎呦……”杨莜莜的胳膊撑在地上刚要起家,这胳膊肘另有大腿就像是被人用锤子砸了一样,钻着骨头的疼。
嫁了人却没有颠末实际的磨练,懵懂无知的杨莜莜脑筋里就像是过火车一样,呼呼啦啦的啥设法都有了。
廖春兰那骚娘们带着自个儿老公去乡卫生院服侍老爹了,今儿早晨能返来不能都是个题目。
陈小凡一看这女人都被本身弄得不美意义了,两只爪子在自个儿的胸口上猛地擦了一把,紧跟着就迫不及待地穿过杨莜莜的腋下,用力儿的撑住她饱满的大腚,朝着空中一起,直接把娇娃一样的杨莜莜撑在了怀里,耸在了肩头。
“你别动俺!”杨莜莜惊叫一声,红红的眼眶里泪珠子眼看都要喷出来了。
但是这会儿眼巴前就这么一个混蛋,他如果走了,难不成俺自个儿在院子里喊人?
陈小凡看着躺在地上如花似玉的大女人,这内心就跟中了彩票一样欢畅。
抱着怀里的大妹子往台阶上走,陈小凡的大手裹着杨莜莜湿漉漉的裙摆,透水的长裙紧贴在杨莜莜饱满的躯体上,那白红相间的肥腻此时更是如同一颗含苞待放的荷花骨朵一样撑在陈小凡的手上,也让陈小凡更加沉醉的身躯更加的坚固。
“没东西?不对吧。”杨莜莜闻言一愣,环在陈小凡脖子上的手猛的一松,傻乎乎地就朝着陈小凡的腰杆上抓了上去,“可不就是这嘛!”
这杨莜莜身上满是泥点子,这如果弄脏了马福全从县城弄来的皮沙发,指不定这老东西咋拾掇本身呢。
“随便儿。”杨莜莜面庞儿一红,低着头用蚊子一样轻的声音说道。
“三儿的小?”陈小凡一听这话,差点儿没把怀里的杨莜莜撂在地上捂着肚子笑起来。
咋地?都如许了还不让俺碰?
“小凡哥,你这啥东西啊,别在腰上弄得俺难受死了。”淌着香汗的脖子对着陈小凡的肩头一撑,杨莜莜软和的声音就像是丝带一样把陈小凡的魂儿给勾了上来。
陈小凡一想到这儿,这内心的小险恶一下子就冒了出来,只见他故作奥秘地对着杨莜莜挑了挑眉毛,装出一副道貌岸然地模样说道:“莜莜啊,这你可就不懂了,这事儿光说没用,俺得给你实际实际。”
我的妈呀,羞死人了!
杨莜莜捂着咚咚直跳的心口内心惊呼一声,想像电视里演的一样对着陈小凡又捶又打,但是一想到自个儿手上方才抓住了感受,这内心竟然没出处地往那方面想了。
这类没啥经历的黄花闺女,可不就是俺朝思暮想拿来当媳妇儿的女人吗?
“实际实际?”杨莜莜听这话傻乎乎地一皱眉,猎奇道,“去哪儿实际啊?”
“你给门关上不就成了?俺这屁股都是湿的!”杨莜莜不幸兮兮地回了一句,看着陈小凡墨迹的模样恨不得把这混蛋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