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下属，主动变成了部属。
汪公公反问了一句：“咱家让你找的能工巧匠，找到了吗。”
耿云台从金陵的西厂衙门走出来，后背湿透了，全都是盗汗。
汪公公闭目养神了：“快去快回。”
耿云台不敢再问了，仓猝说道：“已经安排人找到了善于制作纸花的能工巧匠，这名工匠用纸制作出来的万字春兰完整能够以假乱真，我这就抱过来一盆给您看一眼。”
汪公公仿佛已经看到柳如是被折磨的那一幕，又暴露了变态的笑容。
耿云台矮身走进了官轿，催促道：“快回家。”
汪公公对劲了：“你这回做的不错，借助小人物潘小闲终究把万妃子手里的万字春兰骗了出来。”
汪公公细心察看了起来，以他抉剔的目光，几近把眼睛凑到万字春兰上，还是看不出这是一盆纸做的假花。
只为了这一个要求。
汪公公活脱脱一个变态，还是变态中的变态，脑筋都有点不普通了。
耿云台不寒而栗了，忍不住打了一个颤抖。
汪公公被这句马屁拍得很舒畅，大笑了起来，只不过大笑的声音很尖细，模样也很变态。
柳如是只能等着沦为玩物了。
很多人削尖了脑袋想要替代潘小闲，成为女书院里独一的男人。
耿云台持续拍马屁：“寺人从万妃子手里拿走万字春兰交给陈圆圆之前，只要来个狸猫换太子，用假的换走了真的，柳如是不但要垮台了，汪公公还能获得太后的夸奖，到阿谁时候柳如是只能成为汪公公手里的玩物了。”
耿云台再次走进了西厂衙门，双手捧着纸做的万字春兰，举在了头顶。
行人看着跑归去的官轿，还觉得家里死人了。
宦海上不踩别人，就会被别人踩。
张凤仪和柳如是的干系不普通，动静也很通达，绝对探听不到西厂内部的动静。
“呵呵。”
汪公公听到耿云台的要求，废了很大的工夫，乃至不吝摔碎了龙字春兰。
耿云台戴德戴德的说道：“多谢汪公公赐座。”
耿云台从速拍马屁：“高！实在是高！还是汪公公考虑的全面。”
只要潘小闲地点的女书院，独一一处净土了。
陈圆圆红着脸说道：“今后再说，现在还能忍耐，等我受不了了再找教员帮手。”
太羞人了。
提到帮手的时候，陈圆圆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说到最后几近听不见了。
象牙太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