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议诗文本是志愿,逼迫别人作诗的事情,还向来没有传闻过,沈照等人这么做,实在是有些欺负人了。
倒是沈照对此是第一次传闻,他有极高的才名,对于那些名誉比不上他的人,是没有兴趣存眷的。
“那《鹊桥仙》,真是女人所做?”沈照看着她,一脸惊奇的问道。
“是啊,女人不必再推委了……”
“呵呵,那祈天灯一说,实在是过分匪夷所思,我等倒是不信的。”
“那倒是有些可惜了。”沈照神采似有些绝望的说道:“那两首佳作如果在彻夜拿出,夺得这中秋诗会的魁首,应是毫无牵挂的。”
沈照这个名字,对于赵云温和云英诗社的几位女子来讲,并不陌生。
“便是瞧不起你们又如何,这么多男人欺负一个弱女子,真是无耻至极!”
赵云柔听着那些人有些奉承的话语,一时候倒也不晓得该如何开口,才子之间相互吹嘘已是常事,不过即使沈照的名誉摆在那边,在赵云柔的内心,昨日那公子的才华,已经和沈照杨彦州处于同一层次了。
苏文天刚才一开口,沈照心中本就已经存了一丝思疑,此时便顺着他的意义,这女子到底有没有那样的诗才,待她作出一首词以后,天然就晓得了。
沈照还未开口,苏文天摇了点头,说道:“此事临时不说,女人素有才女之名,戋戋中秋词,怕是信手就能拈来,女人各式推委,莫非是看不起在场的才子?”
“固然那人彻夜不在这里,但云英诗社的宛女人,才华也非同普通,便是我等男人都要汗颜,不知宛女人彻夜又有甚么佳作呢?”就在这时,俄然有一道声音从人群中传了过来。
就在这时,只听沈照再次开口问道:“不知那写出“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的才子,彻夜在不在这里?”
“沈兄言之有理……”
为了本日的诗会,他在数月之前,就已经做好了一首中秋词,颠末数月的打磨与考虑,直至不久前才终究敲定,心中对于此词的水准也极其对劲,想着在中秋诗会上,将那杨彦州压下去,也好开释一下悠长以来被他压在头上的怨气……
看到从人群中走出的男人,赵云温和云英诗社的几位女子俏脸微微一变。
“小女子才学微末,天然是比不过诸位才子的,戋戋拙作,便不拿出来献丑了。”仿佛卿淡淡的开口,态度极其谦善。
沈照擅填词不擅作诗,对那《月下独酌》实在并没有多少观感,但那《念奴娇》的水准,却和他筹办的那首中秋词不相高低,如果二者在同一诗会上比较,自傲如沈照,也不敢包管胜出的必然是他。
场中世人以沈照为首,纷繁出言拥戴。
那日七夕诗会,苏文天是在场的,当然也晓得那首词并不是仿佛卿所做,不过颠末昨日一事,苏文天名声尽毁,心中对于云英诗社已然恨极,费尽艰巨才获得了插抄本日诗会的资格,如果不让她们也当众出丑,心中这口气,实在是难以咽下。
便在这时,那沈照沉吟了半晌以后,终究开口:“这位兄台所言有理,本日诗会,本就是参议诗文,以文会友,女人如果还要推让,便真的是瞧不起我等了。”
庆安府大名鼎鼎的才子,固然一向以来都被杨彦州压了一头,只能当千大哥二,但在其别人眼里,他的才调还是是高到没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