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回身大步的走向门外,顺手抓住了从内里飞出来的一只枕头,又悄悄扔了归去。
曾醉墨回身走进房间的时候,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
……
直到梳洗结束,换好衣服,走削发门,看到从远处驶来的一辆辆马车,他才终究明白过来。
颠末端刚才的一番打斗,两人的衣衫都有些混乱,曾醉墨固然获得了阶段性的胜利,但也暴暴露了大段的香肩,仿佛卿的足衣被她脱掉,暴露光亮的玉足,刚才她便是如许呵她的痒痒……
李易站在院子里,舒畅的伸了一个懒腰。
……
只是一个早上的时候,家里腾出来的一个库房就被送来的礼品堆满了。
难怪白居易有一句诗叫“犹抱琵琶半遮面”,半遮半掩的才叫引诱,能给人留下很大的设想空间,并且越想就越耻辱……
李易从内里走出去,看着这一幕,神采微怔,目光在两人的身上扫视几眼,喉咙不由的动了动,好久以后才开口道:“我就是问一下,桂花糕……另有没有?”
早有李家下人出来,将顿时的东西往家里搬,李易随便的撇了一眼,说是薄礼,这看起来,可一点都不薄啊。
“你家大人是?”
固然不晓得他们来凑甚么热烈,却也不能怠慢。
“乱扔东西是不对的,砸到人多不好,就算是砸不到人,砸到花花草草也不好……”
“那还能如何?”仿佛卿撇了她一眼,问道:“莫非还要有一个热忱的拥抱吗?”
“户部尚书。”
李家老夫人站在他的身边,见他迷惑的模样,拍了拍他的手,笑着说道:“能在你这个年纪就位及公侯,还是这数十年来头一个,这些啊,一点儿都不奇特。”
“里边请,里边请。”
曾醉墨眨着明丽的眼睛,很有些八卦的问道:“你们刚才说的,不是第一次,是如何回事?”
这类游戏两人之间倒是常常玩,常日里小院中也只要她们和小翠小珠,不消避着甚么。
床上两女的神采同时僵住。
户部尚书以及御史台,和他算是有些友情,王家来人也不料外,将门当然不消说,便是沈家------细心想想,也能说得畴昔。
这一次,那枕头飞出来的速率更快,力道更大。
自建国以后,非有开疆拓土,利在千秋之大功,爵位都不再增设。
“你还是好好歇着吧,北里那边的事情,我去。”曾醉墨脸上闪现出一丝调笑,说道:“若卿姐你是不疼了,但怕是有人会心疼……”
曾醉墨神采刹时就通红如血,回过神来以后,有些慌乱和羞恼的看着她,“好啊,你竟敢讽刺我……”
起床的时候,总感觉仿佛健忘了甚么事情。
他还很年青,另有着无穷的潜力,仰仗陛下对他的正视,今后还不晓得能走到哪一步,与之交友,总比结仇要好。
明天看到的那一幕,现在想起来另有些血脉喷张。
某些为国劳累了一辈子的老臣,或是血战平生的悍将,才会在临死之前,获得一个小小的爵位,荫佑子孙。
现在两人的姿式,也实在是旖旎之至,仿佛卿抬头躺在床上,曾醉墨骑在她腰间偏下的位置,像极了某种传说中的姿式。
明天怕是安稳不了了。
仿佛卿摇点头,说道:“之前和你说过,就是在庆安府,那天早晨在宁王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