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事?”
“没事。”男人又是一个警戒的眼神抛过来,随即回身朝外走,冷冽孤傲的背影消逝在门口转角处。
叶晚晴如果死了,他设想好的打算就得泡汤,这女人还不能死,要死也得等她杀了叶子皓以后。不过,陈云逸的话倒是勾起了他的兴趣,他的人?甚么意义?他的女人?不对。但起码,叶晚晴必然是陈云逸很在乎的人,不然那尊大佛不会亲身赶来。兰堡的军器库看来是有下落了,莫赤忱情大好。
“如何还没走?”
“放屁!”叶子皓轻视地哼了一声,“你做甚么白日梦。”
他话音刚落,清脆的拍门声鲜明响起。
闪电般,一只手从身后有力地钳住她的手腕,把她又拉了返来,她的脸与空中不过三公分。同一时候,她双脚离地,眩晕过后,落入宽广发烫的臂弯。
路上,她和陈云逸已经达成商定,她只是暂借他的这处屋子,不求别的,只图平静。当然,她不会白借,按市场价,该拿多少房租,她一分不会差他的。
叶晚晴凉薄一笑,眸光破裂,“用绳索捆住我!”口气坚而断交。
“晓得了。”
“甚么事?”陈云逸的声音很低。
她的耳朵贴在男人的胸膛上,那边面隆隆作响,像是覆信。他竟然晓得了?他如何晓得的?
“少废话,你哥就你这么一个亲人,他不来?”叶子皓嘲笑。
看清跟前的人,她松了口气,内心有些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