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摆在清风朗月水榭,众位姨太太都随行而来,齐聚一堂。
“另有呢?”
我忙拉劝三姨太道:“三姐姐,且听六姐姐如何说。又不是在大理寺天牢,如何比酷刑都暴虐了?”
“你,你这个蛇蝎毒妇,孩子不肯叫你娘,你就打他,还逼他扯谎坦白本相。啊,我晓得了,或许你就是假有身,棍骗老爷,事情败露了,就冒充来撞我掩蔽身子,你那里就那么轻易怀了孩子,啊?老爷常日多在八mm房里,她都没动静呢!”三姨太发疯般扑畴昔,抓扯着六姨太厮打去一处,被世人拉劝开。
六姨太凤目斜立,立在那边只是嘲笑,掸掸衣衿,神情颇是不屑。
“不准向人啐吐沫,不准扒开姐姐们的衫子吃奶,不准抠鼻孔,不准……”
我故作镇静地问:“六姐姐,宝儿这身上是如何了?遍身的青紫肿伤呀?”
我同慧巧对视一眼,慧巧问道:“宝儿的眼睛是如何了?莫不是哭过?”我的眸光也打量着六姨太,人做负苦衷,虐待养子,天理不容。
“哥哥不作计算,mm总要计算我家帅爷的颜面。宝儿好歹是周府宗子,今后传出去……”她凤眼一瞪,转向宝儿说,“你说,可记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