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得面红耳赤,委实是宝儿恶习斑斑,不能不管束。六姨太却凤眼含怒道:“如果我的儿子,早就板过来这端方。都这么大了,天井里见到一个丫环就去扒人家的衫子去吃奶子,也不顾个摆布有小厮家院的,从小的淫荡种子!”她以此为借口,公然奸刁。三姨太只咬着帕子哭着,目光如能喷火普通望着她,却又找不出甚么辩驳。
我转念一想,便向宝儿招招手说:“宝儿,你喜好的画眉鸟?八娘带你去看。”
六姨太先是警戒地看了我一眼,却见我一脸谦恭的笑,似是圆场,旋即唇角一撇,冷哼一声松开宝儿的手。
宝儿满面膻红,似是泪水风干了脸颊,眼睛更是红肿。
酒宴摆在清风朗月水榭,众位姨太太都随行而来,齐聚一堂。
六姨太哀哀道:“昨儿带宝儿去哥哥府里,上来一碟子黄金鹌鹑蛋,宝儿就如饿殍乞丐普通,当了满座的人,不管不顾伸手去抓了塞去口里,更不听劝止。”她绘声绘色地描述着宝儿的劣迹,金侍郎皱眉打断:“mm,自家人,不必当真计算。”
金嬷嬷忙陪了笑答道:“宝儿昼寝做梦吓醒,哭了好一阵子。”
六姨太却悠悠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