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姨太先是警戒地看了我一眼,却见我一脸谦恭的笑,似是圆场,旋即唇角一撇,冷哼一声松开宝儿的手。
金嬷嬷忙陪了笑答道:“宝儿昼寝做梦吓醒,哭了好一阵子。”
六姨太更是眉梢一挑轻笑道:“让他读书,就推三阻四;睡觉,就是端端的一下午不醒。”
致深毕竟是父亲,眉头一拧,也拉过宝儿看他身后的伤痕。金侍郎一惊,怨怪地望着六姨太问:“mm,这是何人所为?”
“你,你这个蛇蝎毒妇,孩子不肯叫你娘,你就打他,还逼他扯谎坦白本相。啊,我晓得了,或许你就是假有身,棍骗老爷,事情败露了,就冒充来撞我掩蔽身子,你那里就那么轻易怀了孩子,啊?老爷常日多在八mm房里,她都没动静呢!”三姨太发疯般扑畴昔,抓扯着六姨太厮打去一处,被世人拉劝开。
六姨太盈盈向致深请罪,惺惺作态道:“老爷便是惩罚玉珑,玉珑也不敢在管束少主的事儿上掉以轻心。养儿易,教儿难,便是孟母三迁的苦心,玉珑这几日老是体味了。”
酒宴摆在清风朗月水榭,众位姨太太都随行而来,齐聚一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