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候,三姨太伶仃无援,急得四下求援地寻望,央告报酬她作证。
宝儿俄然间挡去三姨太身前大声道:“宝儿看到了,是六姨娘俄然撞向我娘的,是她本身滑倒的!”
恼羞成怒的六姨太奋身而起,抓起湘绣卧枕向宝儿砸来哭骂着:“信口雌黄!你娘还要如何教你扯谎,老爷,还不撕烂他的嘴!”
三姨太撕心裂肺的一声哭喊:“不!不要!”
我一惊,好个暴虐的金侍郎,公然是奸刁似狐狸。他在暗指是致深对他或对皇上干与他的枕边之事心存痛恨,用心鼓动小妾撞掉金侍郎的mm六姨太的腹中的孩子,借刀杀人让她不得生养。恰好是在现在朝局分立,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局势下,他可真是杀了一招回马枪,杀手锏了。
“宝儿,就交由六姨太扶养,过继给六姨太,为子。”他淡淡的话语,轻描淡写,倒是转眼间翻云覆雨。
我头顶如遭冷水淋下,一时心冷,脑筋却格外复苏。这金家兄妹好生凶险,美意计,怕是事前发明了事情败露,忙巧做筹算,滴水不漏的嫁祸于人。幸亏我在桥头机灵应变出险。
我不由拉过宝儿在身边安抚着说:“宝儿,你爹爹心如明镜,若你娘是冤枉的,自会还她个天理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