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儿呜呜地哭着,哽咽地喊了一声:“姨娘。”
“叫呀,叫娘呀!”金嬷嬷勾引着,说话中却不乏威胁。
我忙留步立足,五姨太的身份出面,是最合适不过的。未几时,六姨太悻悻而去,五姨太回身向我而来。
我一个眼色,哭啼着的三姨太肝肠寸断般几近是被丫环架走。我按下心头的怒意,才要畴昔,却见五姨太慧巧从另一侧走来,大声呵叱道:“六mm这是做甚么?好歹宝儿是周府宗子,独一的子嗣。”
“话虽不错,但是这众口铄金,积毁销骨呀。另有人说,剿匪剿匪,越剿越多。周大帅不知是委实的辛苦,还是养贼自重呢。”
“啪!”的一声,茶杯重重地置在桌案上,预示致深的大怒。
“叫不叫呀,不叫,就掐去一块肉!”金嬷嬷阴阳怪气地恐吓,那景象看的我都怒意顿生。
亭内坐着六姨太,手里抱着一暖手炉,身边几名丫环婆子服侍,石桌旁规端方矩地立着宝儿,他一身痴肥的锦袍,戴着红色的虎头帽儿。
我咬牙,紧紧拉住就要冒死冲下去的三姨太,沉着道:“你下去,她见有人看戏,但是虐得更得劲儿了。你走!我去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