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茶杯重重地置在桌案上,预示致深的大怒。
宝儿抽抽泣噎的点头,金嬷嬷手中竹尺一落,宝儿哇的一声大哭失声。
“话虽不错,但是这众口铄金,积毁销骨呀。另有人说,剿匪剿匪,越剿越多。周大帅不知是委实的辛苦,还是养贼自重呢。”
我嘲笑,这金辉公然是世故,八面小巧,四周逢源。怨不得能日渐平步青云,只怕致深如果现在获咎了他,更要多一个朝堂上毒手的劲敌。只是不幸的三姨太和宝儿母子。
呵呵一阵笑,金侍郎道:“门生绝对没有冲犯之意,不过据实禀告。有人向皇上弹劾恩师,说兴州剿匪所得地下宝藏,皆被大帅一掷令媛买来美人金屋藏娇了。”他话一出口,我一个寒噤,金侍郎抢在致深发怒前忙说:“门生一听这谎言,当庭就对皇上说,千万不会的!周大人岂是好色之人,如果说我金辉好女色,倒也贴切。周大人,千万不会。”
我咬牙,紧紧拉住就要冒死冲下去的三姨太,沉着道:“你下去,她见有人看戏,但是虐得更得劲儿了。你走!我去会她。”
“那也一定。致深再有难处,可毕竟骨肉连心。”我幽幽的一笑,成竹在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