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深冷哂,旋即淡淡道:“我等为人臣子者,理应报效朝廷阔别是非。”
“话虽不错,但是这众口铄金,积毁销骨呀。另有人说,剿匪剿匪,越剿越多。周大帅不知是委实的辛苦,还是养贼自重呢。”
“功败垂成。”慧巧点头感喟,“可惜了。”
“那也一定。致深再有难处,可毕竟骨肉连心。”我幽幽的一笑,成竹在胸。
金嬷嬷按翻了宝儿,一把扒下孩子的大红袷裤,暴露肉嫩嫩白白的小屁股,尖尖的爪子狠狠地掐着拧着,孩子声嘶力竭的哭嚷着,声音沙哑。
我嘲笑,这金辉公然是世故,八面小巧,四周逢源。怨不得能日渐平步青云,只怕致深如果现在获咎了他,更要多一个朝堂上毒手的劲敌。只是不幸的三姨太和宝儿母子。
“不幸宝儿,离了亲娘。”我尽是伤感可惜,心下想起三姨太的模样,便老是酸酸的不是滋味。
宝儿呜呜地哭着,惊骇地望着她一眼,摇点头。
“嗯,小孩子可不准扯谎,不然,拧烂你的肉。说,那天在板桥上,但是你三姨娘撞倒了娘呀,还是娘撞的三姨娘?”六姨太对劲地望着我们问宝儿,眼儿溜溜地向山坡上瞟来,她早就发明我和三姨太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