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嬷嬷立在一旁,一手里晃着一把竹尺,一手举着一个果子,暴露一脸怕人的笑意。她一笑,那脸上的横肉便多了几分。
金嬷嬷按翻了宝儿,一把扒下孩子的大红袷裤,暴露肉嫩嫩白白的小屁股,尖尖的爪子狠狠地掐着拧着,孩子声嘶力竭的哭嚷着,声音沙哑。
“嗯,小孩子可不准扯谎,不然,拧烂你的肉。说,那天在板桥上,但是你三姨娘撞倒了娘呀,还是娘撞的三姨娘?”六姨太对劲地望着我们问宝儿,眼儿溜溜地向山坡上瞟来,她早就发明我和三姨太的到来。
我嘲笑,这金辉公然是世故,八面小巧,四周逢源。怨不得能日渐平步青云,只怕致深如果现在获咎了他,更要多一个朝堂上毒手的劲敌。只是不幸的三姨太和宝儿母子。
“功败垂成。”慧巧点头感喟,“可惜了。”
呵呵一阵笑,金侍郎道:“门生绝对没有冲犯之意,不过据实禀告。有人向皇上弹劾恩师,说兴州剿匪所得地下宝藏,皆被大帅一掷令媛买来美人金屋藏娇了。”他话一出口,我一个寒噤,金侍郎抢在致深发怒前忙说:“门生一听这谎言,当庭就对皇上说,千万不会的!周大人岂是好色之人,如果说我金辉好女色,倒也贴切。周大人,千万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