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是吕青霜打来的,我刚接通,还没来得及说话,她在另一头,语气短促地问:“你现在在那里?”
“大爷,火钳借来用用。”我急吼吼说完,也不等对方同意,抄起火钳就跑。
领头的阿谁男人,眼熟的紧,额上有着一条刀疤,恰是我的‘老相好’,疤脸老三。
正拽着唐瑾的几个社会人,立马反应过来,骂骂咧咧,举着钢管过来追打。
“给我把他手脚打断,丢进车里,小老板要亲身措置他。”疤脸老三恶狠狠的叮咛。
“砰!”一声闷响,疤脸老三真的开枪了。
“我去你大爷的!”我冲了畴昔,举起手中火钳,向着离本身比来的阿谁社会人打去。
不过,我也不是第一次被人拿枪对着,前次的枪战经历,让我心机本质晋升很多,此时面对枪口,还能沉着思虑。
挡在我身前的男人,收回一声惨叫,后背被鸟枪打中。
“我在内里,如何了?”我有些奇特地反问。
看着那无助的俏脸,我有些肉痛,固然这个女人不爱我,可也是本身名义上的老婆,还轮不到外人来欺负。
“本来是你小子,恰好免了我找,别留手,给我打死他。”疤脸老三认出我来。
望着那黑洞洞的枪口,我头皮差点炸裂开来,内心又气又怕。
“妈的,撤!”疤脸老三不甘地咬了咬牙,回身向车内钻去。
“小伙子,火钳刚夹过燃煤,谨慎烫着。”大爷在身后不放心肠喊。
他没有想到,我会奸刁地用他朋友做挡箭牌,误伤火伴,一张脸黑如锅底。
“三哥,你打错人了……”中间一个社会人,颤抖着声音提示。
我见一个男人,举着钢管向我手臂砸来,吼怒一声,甩脱手中火钳,砸向疤脸老三,拼着硬抗一下钢管,冲畴昔一把揪住那男人,把他挡在身前。
我长长松了一口气,与持枪暴徒斗争,若说内心不怕,那是哄人的。
离得近了,唐瑾的求救声,清楚地传入耳中,声音充满错愕。
“狗日的,如何让你们这群龟孙儿给逃了。”我恨恨咬了咬牙。
几个穿戴弹力背心的社会人,正拖拽着唐瑾,想要把她拉进车内。
对方人多,并且手里还拿着钢管之类的兵器,我赤手空拳,与他们正面拼搏,胜算迷茫。
还未等我走到湖边凉亭,一个不速之客,呈现在唐瑾身边。
“这群龟孙的抨击,来得真是快。”我一边气喘吁吁跑着,一边在内心思考,如何救人。
“我去你妹的,放开那女人。”我肝火直冲头顶,转头向张芸喊了句,从速报警,便撒腿疾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