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太太第一次听儿子说出如许重话,内心更是愤怒,拍了大腿骂声更高,“啊,啥叫我们叫逼死你了,你竟然敢往爹娘头上扣屎盆子?我真是不能活了,肚子疼得要死要活就生下了这么个白眼狼,娶了媳妇儿就忘了娘。老天爷你倒是开开眼啊,看看这牲口是如何气死爹娘的…”
但是他筹算得再好,也架不住亲爹娘亲手拆台。他们伉俪别说报恩了,反倒一次又一次扳连蒲草跟着受气亏损,这直让他们每次提及来都是汗颜不已。
刘厚生狠狠喘着粗气,攥着木棍的手臂上青筋暴起,仿似踌躇了那么一瞬,就掉头奔着中间的二弟打畴昔了。
见得儿媳抄家伙要动真格的,刘家老两口还真被吓了一跳。但是陈大娘这一脱手劝止,他们又放肆起来,嘴上骂咧咧的挑衅着,“哎呀,快让村里人来瞧瞧啊,儿媳妇打公婆了!这李家村真是养的好女人啊,一个不下蛋的母鸡还整日瞎叫喊,真当本身是个宝儿了。你有本事你倒是打啊…来,来,奔着脑袋打。把我打死,你就完整称霸刘家了…”
蒲草想起春妮先前说过的话,心下也是一动,赶快放动手里的陶碗,上前挽了陈大娘说道,“大娘,我跟你一起去。”
如果只要自家儿子儿媳赶来,他们呵叱几句、耍耍爹娘威风也就混畴昔了,但是现在正主儿来了,还真有些不好交代。
陈大娘眼疾手快一把就抱住了她,大声劝道,“妮子,你快放手,再活力也不能打公婆啊。如果传出闲话去,你名声就毁了,今后可如何昂首做人…”
陈大娘这时也终究跑了出去,一脸惊色的指着正拿了铲子从木池里往外挖土的刘水生喊道,“你们还要不要个脸了,这是你们家的东西吗,如何随便乱动!”
“你们,你们真是欺人太过!太缺德了,我…”春妮目睹这无良公婆不但没有半点儿心虚,反倒这般放肆的跳脚痛骂,就再也忍耐不住了,顺手抓了身边的一根木棍就冲要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