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为担忧的便是母亲蒙玉芷和爷爷。前次高烧事件以后母亲的身材便已大不如前,而爷爷的年纪大了,不知能不能接受得住本身被烧成这个模样的沉痛的打击。这是他最为担忧的事。
悄悄抓着寒子的手,过了很久,刘欣怡这才笑着说道:“这里是l县群众病院特护病房,我在这里陪着你啊,你被大火烧伤了,已经昏倒了好多天了,可担忧死我们了。”刚哭过的脸庞上暴露的笑容,犹若带雨的梨花,甚是惹人垂怜。
刘欣怡此次听清楚了,看到寒子的行动,她忙抓住了寒子举起的手,从速用本身的袖子拭去了本身脸庞上的泪水。哽咽着说道:“我不哭,我这是太欢畅了,见你醒来,我真是太欢畅了……”嘴上说不哭,眼泪又忍不住簌簌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