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子身上受的只是一些筋骨之伤,倒是没有甚大碍,第二天固然满身肌骨都感疼痛,但还是去了黉舍。
寒子内心一惊,想道:“本来是几个小地痞,想打劫我来着。”内心虽惊,但是这里离家很近,倒也不是很怕他们,心念一转,说道:“我身上没有钱,我家就在前面,不如我回家给你们拿去。”
“是呀,寒子,不要理他们,这些人霸道得很,怎会跟你讲事理。算了吧,你就权当买了个经验。”卢云林在中间帮腔道。
“这帮天杀的烂仔,没有事拿我儿子出气干甚么,寒子,疼不疼。”蒙玉芷右手一边给寒子后背、肩膀擦着老爷子便宜的跌打酒,一边唠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