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一站在原地,看动手拿荧光棒的男人浅笑着朝他走来。
“哦。”袁一愈发胡涂起来,此人如何转性了?
“谁说的。”钟满笑了笑,“躺哪儿也没躺你身上舒畅。”说完捏了一把他的腰,“好软。”
袁一在心机提示本身,从下一首歌开端,不管如何也不能再开小差了,千里迢迢赶来听演唱会,好歹要对得起油费和票钱啊。
“但是我们明显没有那种干系,老是卿卿我我的有点不像话啊!”
“老板。”袁一喊了他一声,模样很严厉,见他扭头望过来,一本端庄地说道,“你不要老是对我脱手动脚的好么?我们就不能普通的做朋友,普通的说话吗?你如许,我很困扰。”
咦?如何和设想中不太一样?
整场演唱会,钟满就如许靠在袁一身上睡畴昔了。
怕钟满驾车太累,袁一一边吃着零食,一边陪他谈天解乏。
袁一感觉钟满那里都好,人帅心慈,挑不出半点弊端。
“情侣干系啊。”
袁一好佩服他,现场闹哄哄的,他竟然也能睡着?
究竟生甚么气呢?
但是颠末那次相互帮忙以后,钟满仿佛尝到了长处,比来动不动就对他毛手毛脚的。
钟满张嘴咬住薯片,趁便用舌头舔了舔他的指尖。
“……”
出场前,袁一瞥见有人在门口卖荧光棒,他自言自语地感慨了一句:“好都雅!”钟满转个身就跑去给他买了五六根。
夜色下的荧光棒,闪动着七彩残暴的光,映照在那张帅气的脸上,留下星星点点的彩色光斑,显得非常刺眼。
“我觉得你不爱吃零食。”袁一抓了一块薯片送到钟满嘴边,“吃吧。”
好不轻易洗脑胜利,袁一尽力把心机全放在舞台上,一只胳膊俄然伸过来,揽住了他的肩膀。他被带进了一个健壮又暖和的度量中,抬眼便对上钟满那张都雅的笑容。对方的手掌贴在他的肩头,明显隔着厚厚的外套,却熨得他的皮肤灼灼发烫。
袁一还是感觉怪怪的。
钟满张嘴就说:“来间大床房。”
看模样票钱估计要泡汤了……
当他们来到省会的时候,恰是吃晚餐的时候。
他为甚么变得战役时不一样了?
莫非活力了?
过后他很烦恼,因为他发明这一主要比上一次轻易接管多了,钟满只摸了他两下,他就完整放弃了抵当。他也说不清楚是本身的身材太敏感,还是甚么别的启事,钟满只要一碰他,那方面的感受就来得特别激烈,他底子压抑不住心中的欲/望,并乐于沉浸此中,纵情享用那种极致的快感。
钟瞥了他一眼,发明他吃东西时还是喜好塞满嘴,看起来搞笑又不失敬爱,便忍不住想逗逗他。
连着开了三四个小时,钟满确切有点倦怠,耳边是袁一吃薯片收回的嘎吱脆响。
没了他的滋扰,袁一倒是听出来了几首歌,一会儿看看舞台,一会儿瞄瞄身边的人,两个多小时的演唱会一晃就结束了。
在这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袁一决计忽视身后的人,无可何如地翻白眼。
他们就像一列脱轨的列车,在偏离轨道的方向上越行越远。袁一不晓得起点在那里,他只晓得自从被钟满硬拽上车后,他如何尽力也找不到下车的门。
那那那……
“哎哟,每天好吃好喝的把你供着,你另有烦恼啊?”钟满边说边捏着他的面庞往外拉,“你看看你,这才几天时候你又长胖了,顾好你这张嘴就行了,七想八想的干甚么?深沉分歧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