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说的很好――爱情,不过就是碰到了一个你情愿为之做傻事的人。
袁一眼皮一跳,“明白日的为甚么要一向躺在床上,你莫非不用饭吗?你不要动不动就想一些龌蹉的事情!”
立在原地做了一会儿思惟斗争,袁一把心一横,主动脱掉衣服,脱得只剩下内衣内裤,然后爬上了他的床。
袁一醒来的时候,钟满正与他脸对着脸,细细地凝睇着他。因而他展开眼看到的就是钟满那张帅气诱人的面孔。
钟满慵懒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我头疼,让我睡会儿。”
钟满感觉本身不似本来那般沉稳淡定了,一旦面对与袁一有关的事情时,他会变得很不沉着。
钟满“嗯”了一声,袁一感受他放松了身材,将体重全压在了本身的身上,而后湿热的气味在耳畔吹拂,“你就是我的药,抱着你睡一晚明天就好了。”
“老板?”
“你睡得那么香,我怕把你吵醒了啊。”
但是,他有他的体例。
“咳,我们真能睡啊!回不去就算了吧,归正你的身材还没完整病愈,干脆我们就在这里歇息一天,明天再说吧。”
“好多了。”钟满眨了眨眼睛,眸中情义绵绵,“幸亏有你。”
而后,充满引诱的声音在耳边低低响起,“要我帮你舔么?”
身边的人猛地翻了个身,袁一还没反应过来,整小我就被圈进了一个广大的度量里。
袁一蹭地一下从床上弹起来,炸着毛,瞪着他。
“……”袁一混乱了。
钟满喊了几声,没人承诺,心一下子就慌了,赶紧套上裤子再披了件外套,连内衣都顾不上穿,便撒着拖鞋冲出了房间。他先去大厅问了问前台办事生,肯定袁一没有出去以后,他仍不放心肠去内里找了一圈。砭骨的北风像刀割普通刮在脸上,疼痛让他的脑筋刹时复苏过来。
颠末袁一的悉心顾问,钟满的病情好了很多,第二天醒来,鼻子通了,头也没那么昏了,只是身上另有些酸软有力。
“下午三点多了,我们明天大抵回不去了。”
……
袁一钻进被子里,不想听他说话,免得被他洗脑胜利。
“老板,你是不是穿太少着凉了?”
他扭头便对上了袁一那张沉寂的睡颜,心中荡起一圈圈轻柔的波纹。
润物细无声。
遇见袁一,钟满甘心为其变傻,而一次次的怦然心动,便让他沉湎此中永不醒来。
黏糊的嗓音里透着点撒娇的意味,听得袁一骨头都酥了,颤抖动手帮他脱掉了衣服和裤子,发明他内里除了内裤甚么都没穿。直到这个时候,袁一才后知后觉地感到不对劲。
人不见了,起首要打电话啊!没头没脑的乱找有甚么感化?
“你是在找我吗?”
钟满神采很差,“你有甚么不成告人的奥妙吗?为甚么不能在房间里打?躲在内里干甚么?!”
袁一没发觉出任何非常,见他一声不吭的,还觉得他活力了,再一看他不脱外套就钻进了被子里,便鉴定他气得不轻。
“老板。”袁一笑着迎上去,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
嗯,就是如许。
钟满抱着他,把腿搭在了他的大腿上,瓮声瓮气地说:“你哪儿都不要去,让我抱抱。”
袁一忍住冰冷的触感,把人抱得紧紧的,试图给他带去些许暖意。
钟满闷闷地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