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满回收视野,不再和司机大叔对望下去,不然他很有能够会吐几口血以示悲忿!
歉也道了,可泪眼如何也抹不完。
裸男俯下身,轻啄了一下他的嘴唇,笑着问道:“醒了?”
“睡了?”钟满居高临下地睨着他,伸手解开皮带扣。
喷洒在颈窝处的湿热气味令袁一感到痒痒的,他抬起手啪地一下拍开钟满的脸,“别贴着我!”
“你们这些人真是话比屁还多。”钟满没好气,随即举起酒杯,喝了一大口,“别叽叽歪歪的,都给我打住,我陪你们喝!”
屋内刹时沉寂下来。
解开衬衣领口扣子,钟满筹算换口气,风凉一下,一具软绵绵的身材冷不防地贴了上来。
和同窗们告完别,钟满揽着袁一走出了饭店。
嘴角不自发地浮起一抹含笑,他千万没推测,这个向来内疚害臊的傻小子竟然当着世人的面宣布主权,也不知是至心实意,还是酒后变态……
钟满下认识地朝车内后视镜瞄去,果不其然撞见司机大叔耐人寻味的目光。
话还没说完,那泪珠啪啪啪地直往下掉。
袁一被亲得晕头转向,再加上酒精的作怪,从车上走下来时,他浑身发软,双腿直抖,底子就站不稳。
哪知司机大叔摇了点头,哈哈大笑道:“算了,今儿这车费给你们免了,看你俩打情骂俏,比看笑剧片还风趣,咋这么欢乐咧?”
进门后,钟满把人扔在沙发上,低头向下看去,不由呵呵一笑。
钟满哭笑不得,抬起手臂用衣袖帮他抹泪,“好了,不哭不哭,我不该对你大小声,我错了。”
钟满:“……”
心头猛地一跳,钟满垂眼便瞥见袁一把脸埋在本身的怀里一个劲地蹭来蹭去。
“老板,你不让,就证明刚才说的话全都在骗我。”
脱掉身上统统的束缚,钟满爬上沙发,强行抽走袁一怀里的沙发枕,再把他翻了个身,让他正面朝上。
袁一怔住,“你、现在不喜好我摸你了?”
……
袁一蹭了他一会儿,手开端不诚恳了,直接伸向他的裤裆,隔着布料握住了上面那根,然后揉弄,摩擦……
有人走到钟浑身边,特地交代道,下回不准缺席,趁便把这个敬爱的小男朋友也带上。
“不归去,我很好。”袁一大着舌头推开钟满,“我、我还没用饭呢,我饿了……”
不过他明智尚存,倒还不至于霸王硬上弓,筹算还是像平常那样互撸合作处理题目。
他一方面妄图袁一带给他的舒利落感,一方面又怕司机大叔看破端倪,把他俩当作变态赶下车。
对于这类种的讽刺,钟满采纳臭不睬的态度。一会儿吃几口菜,一会喂袁一用饭,再陪大师聊谈天、喝喝酒,时候便在不知不觉中悄悄溜走了。
钟满喊了他一声,半晌他才渐渐扭过甚来,一字一顿地问道:“如何了?”
钟满心中腹诽得短长,面上却和顺似水,抬手替袁一擦完眼泪,又来擦鼻涕,嘴里还轻言细语地哄道:“好吧,我花心,我萝卜,别哭了,我不讨厌你,我喜好你。”
而后又咧嘴一乐。
头顶仿佛有一群乌鸦“呱呱呱”的列队飞过。
他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瞧着钟满,几欲张嘴,却欲言又止。
“别说了。”钟满有点崩溃,因为他发明司机大叔竟然在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