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定后,钟满细细打量着袁一,只见他一声不吭地靠在椅背上,红红的脸上挂沉迷之浅笑,较着一副喝蒙了的模样,并且他目光已经开端涣散,脑袋也无认识地悄悄摇摆着,仿佛随时都有倒下去的能够。
钟满喊了他一声,半晌他才渐渐扭过甚来,一字一顿地问道:“如何了?”
可没多久钟满就乐不起来了。
钟满心中腹诽得短长,面上却和顺似水,抬手替袁一擦完眼泪,又来擦鼻涕,嘴里还轻言细语地哄道:“好吧,我花心,我萝卜,别哭了,我不讨厌你,我喜好你。”
幸亏钟满反应得快,一把抓住那只作歹的手,再低头一看,裤子拉链都被拉下来了。
袁一被亲得晕头转向,再加上酒精的作怪,从车上走下来时,他浑身发软,双腿直抖,底子就站不稳。
隔着裤子摸还嫌不敷,竟然要钻出来摸?
报上地点,汽车缓缓启动,钟满不由得大吐了一口气。
因为酒后不能驾车,钟满顺手拦了一辆出租车,拥着袁一坐了出来。
除了任由大伙儿讽刺的无可何如,实在他最大的感受是一股发自内心的小暗爽。
话音刚落,面前的人撇了撇嘴,清澈的大眼睛里快速蒙上了一层水雾,那不幸兮兮的模样好似受了天大的委曲普通。
同窗们在一旁笑话钟满,说他这类行动,讲好听点叫男友力爆棚,讲刺耳点就是一老妈子。
一刹时,哄闹声响彻整间包房。
“!”脸上那点温情顿时绷不住了,钟满扭曲着五官将他的手拦下来,“你禁止一点……”
喷洒在颈窝处的湿热气味令袁一感到痒痒的,他抬起手啪地一下拍开钟满的脸,“别贴着我!”
他一方面妄图袁一带给他的舒利落感,一方面又怕司机大叔看破端倪,把他俩当作变态赶下车。
“你不是想摸吗?”拉开拉链,钟满两下蹬掉裤子,特放肆地说,“睡个屁,起来摸啊!”
钟满先是一惊。
有人走到钟浑身边,特地交代道,下回不准缺席,趁便把这个敬爱的小男朋友也带上。
头顶仿佛有一群乌鸦“呱呱呱”的列队飞过。
见他说得有理有据头头是道的,钟满差点跪着给他唱征服。
下身传来一阵凉意,让袁一认识到本身也是半裸着身材,而他们的姿式如此含混,很较着接下来便是令他又喜又羞的互撸活动。
靠!钟满暗骂一声,一时竟有种骑虎难下的感受。
“嘿?!”
认命地蹲下身子把他背了起来,钟满只感觉身上仿佛压了座山一样,沉得要命,一起跌跌撞撞的,才回到家里。
瞧着这群人笑得东倒西歪的,钟满无所谓地耸肩,他归正脸皮厚,也不感觉难堪。至于拍了他一巴掌的袁一,他很漂亮的表示,反面醉鬼普通计算。
大师一听这话,又是一阵起哄,纷繁回到各自的坐位上。
在此期间,袁一一向都很温馨,不像大多数人那样喝醉了就大吵大脑,他一边发楞一边打打盹,看似仿佛睡着了,下一刻大师聊到好笑的事情,他又展开眼睛跟着大伙儿一起傻笑,并且每当钟满把饭喂到他嘴边的时候,他就乖乖地张嘴吃掉。整整两大碗鸡汤拌饭,他一粒不剩吃得干清干净,实在灵巧讨喜,让人看了便满心欢乐。
笑毛啊笑,好好开你的车,有点职业素养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