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扭头看着这个帅气的男人,一阵阵暖流在心中荡漾。
袁一看了看手机上的时候,已是上午十点三非常,两条眉毛不由往下一撇,说:“完了,我们早退了。”
“这有甚么好庆贺的……”袁一难为情地嘟囔,内心却有点小等候。
除开*不谈,钟满带给他的是一种精力和心灵上的满足。
你只要我,而我也只要你。
两两对望,他在那双褐色的眸子里看到了浓得化不开的柔情,
钟满的语气和顺得能掐出水来,他的吻缠绵而热烈,包含的无穷密意。毫无爱情经历的袁一底子抵挡不住这类浪漫又柔情守势,被吻了个晕头转向,很快东西投降,瘫软在他那广大的度量里。
问完,心跳得更快,扑通扑通的,几近快跳出嗓子眼。
袁一本筹算简朴清算一下,然后快速赶去餐厅,虽说早退了,但也不能旷工啊。
一时不知哪来的勇气,他悄悄地喊了一声“钟满”,然后在心跳如雷之际,他闻声本身再次将阿谁深埋心中好久的疑问毫不含混地问了出来。
而他刚把衣服穿好,钟满就拨通了陈士铭电话,替他请了一天假。
高.潮的余韵尚未完整褪去,再被温水包裹,钟满舒畅得直眯眼,脸上泛动着慵懒的笑容。
他的设法很简朴,他感觉他们既然连最密切的事情都做过了,那么他们便是相互最密切的人。
袁一:“……”
钟满在他身上纵横驰骋的一幕幕打击着他的神经,震惊着他的灵魂,他感受他们仿佛做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固然他在这个过程中没有获很多少快感,但此时回想起来,他竟莫名的高兴。当然,另有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耻辱感。
那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因爱而融为一体的充分感,大抵是这世上最美好的滋味,既令人沉浸,又让人幸运。
袁一想到了过年之前,也是在这辆车上,钟满兴趣勃勃地跟他说,要带他看电影、放烟花,带他四周吃喝玩乐,把没吃过没玩过的东西全尝试一遍。
看着他那苦兮兮的小样儿,钟满喜好得不得了,低头亲他一口,笑道:“应当是你早退了,我是老板,去不去无所谓,没人管得了我。”
接下来,两人一起洗漱、穿衣,把本身捯饬得像模像样的才走出了家门。
打仗不到内里的天下,也就没了引诱,只能断念塌地的守着相互。
“好,明天你想干甚么我都陪着你。”
钟满发觉他越来越喜好这个小瘦子了,喜好到一刻也离不开,他恨不得把对方关在家里,不受外界打搅,就他们两人甜甜美蜜地糊口一辈子。
在路上,袁一问钟满,他们去哪儿庆贺。
浴缸里的温水跟着两人狠恶的行动不竭地往外溅洒,除了淳淳的流水声,剩下的便是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气与呻.吟……
和顺的声音飘入耳中,袁一有些害臊,红着脸小声回道:“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