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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该姓陆,但是陆越泽不筹算给他改名字,一来他用惯了“袁一”这个名字,二来他是由袁清远单独扶养长大的,如果变动他的姓氏,岂不是将袁清远的功绩全抹去了吗?
这玩意就像烫手山芋似的,抛弃舍不得,吃了又后患无穷,害得他纠结不已。
没辙,他只好骚扰两个家长。闷闷地喊了一声“爸”,他对上了二人投过来的目光,问道:“实在我不是你们亲生的吧?”
陆父陆母差未几快七十岁了,他们原觉得在有生之年底子享用不到儿孙合座的嫡亲之乐。不料福星天降,在内里飘零了二十年的儿子终究回到了他们的身边,还给他们带返来了一个儿子和两个孙子。
话一出口,袁清远立马认识到这话仿佛踩到他的痛脚,赶紧吃紧地改口,“不过,另有一个能够,或许你的宝宝很懒不爱动呢?你不消担忧,前次去做查抄,邱院长不是说他发育的很好吗?目前这个阶段,他应当整天整天的都在睡觉吧,等他睡好了,天然就活蹦乱跳了。”
可现在他多了一个爸爸、一对爷爷奶奶、一个密切/爱人,另有公公婆婆,以及还未出世的小弟弟和宝贝儿子。一下子多了这么多亲人,他感受本身好幸运。今后过年,他和袁清远再也不消孤孤傲单地守在家里了,他们有很多处所能够去,说真的,他还向来没尝试过过年走亲戚的滋味,光是想想就很等候呢。
袁清远已有六个月的身孕了,他除了肚子鼓得像个篮球一样,身上几近没如何长肉,从背后看,细胳膊细腿儿,完整不像有身的人。
一个“胖”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陆越泽俄然瞥见袁一正用一副我就晓得的神采瞅着他们,那意义仿佛在说:看吧看吧,我公然不是你们亲生的!
此次见家长非常的胜利,袁一现在根基上已没有承担。
沉默半晌,袁清远一脸严厉当真地问陆越泽:“你们家有谁一吃就胖吗?我记得我们家仿佛没人是瘦子,袁一这类易胖的体质绝对遗传了你们家的某一个长辈。”
而陆越泽所说的认祖归宗,只是想让他们一家人真真正正的、毫无隔阂的团聚在一起。毕竟他们是流着不异血液的嫡亲,如许深厚的血缘牵绊是斩不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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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究竟是我太胖了还是宝宝出题目了啊……”
袁一坐在一旁,冷静地看着他们秀恩爱,内心很不平衡。
陆越泽只是略微感慨了一下,先前还怨气满腹的两个孕夫这会儿又像没事人普通把话题扯到了胎动上面。
而好笑之余,另有一种暖暖的情感涌上心头。
和他比起来,袁一的确是无地自容。
两个爸爸:“……”
钟满固然不肯违背长辈的志愿,但也不会把老婆扔在娘家听任不管,他只好提着行李死皮赖脸地住了出去,今后他便过上了和岳父们斗智斗勇的出色糊口。
这天下午,陆越泽买了一盒小蛋糕返来,他明晓得袁一不会吃这类高热量的食品,他还是拿了一块递给了袁一,然后把剩下的塞进了袁清远的手里,陪着对方坐在沙发上看起电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