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姐妹相视一眼,内心暗叫:莫非被人发明了!
离大赛湖湖岸不远处,有处树林,阵势较高,站在林边,放眼朝湖面望去,湖光天水一色,碧波鳞鳞,几只灰色水鸟不时掠湖面而过,从水中抓起一条小鱼,腾空而去,湖面上激起层层波纹。
酒足饭饱以后,陆飞迷恋得舍在分开了赵府,在胡管家的伴随下前去大赛湖顺从渔租最严峻的村镇,许岭镇。
赵郡马表示,“陆大人,请喝茶,不知县太爷有何急事非要亲身登门?”
胡管家也笑了笑,“恕鄙人不恭,衙役当然不济事,论上阵杀敌,入山剿匪还得官军亲来不成”
李顺也开口了,“听闻胡管家乃是郡马爷的左膀右臂,定是有一番高论,何不为我家老爷指导迷津,想个对策”
两条俏影正在这片树林当中挪动着,前头走的一身绿衫,绿丝巾掩面,只暴露一对机灵的大眼睛在随时警戒着周遭的一举一动,背上背了把三尺长剑,手中拎着一个食盒,她就是绿衫侠凌丹,跟在她身后的便是mm凌宁,只不过凌宁用的是蓝丝巾蒙面。
赵郡马赶紧站起来,拱手道,“果然如此的话,赵某就多谢大人了,不过天子也不差饿兵,不能让大人白忙乎,就从这渔租中拿出一成作为县里的报酬吧,别的湖那边这几日正有一群渔民纠结在一起,拒不交本年上半年的渔租,还望大人尽早措置一下,停歇民愤”
凌丹脾气固执,却也是眼圈泛光,她轻声说着,“爹,娘,女儿已经替您二老报仇血恨了,当初那为了六两银子逼得您二老投了湖的汪中仁,他死了,是女儿亲手杀了他,爹,娘,地府之下,能够瞑目了”
两人相互客气着分宾主落了座,李顺和胡管产业然只能各自站在一旁。
赵府门子引着陆飞和李顺穿过宅子的前天井,径直来到前厅,恰好此时赵郡马和胡管家也正从后厅往前厅来,两人远远的拱手而笑,各自心胸诡胎。
“好说好说,帮郡马爷做事,谈银子就伤豪情了”陆飞也站起来拱手道,“那这事就算是定了,我这就去,必然不孤负郡马爷的重托”
宿松这地名的由来,那就是取自这周遭百里以内,松林成片,郁郁青青,几近遍及全县。
胡管家见少爷没有反对的意义便道,“不敢当,不敢当,指导谈不上,倒是能说说旁观者的设法”
凌丹压着声音道,“小妹,小点声”说着便从食盒里取出一盘盘祭品,在坟前码放整齐,拉着mm,连磕了三个头。
凌宁抬开端问着姐姐,眼泪花花的,“姐,我不找婆家,我和姐姐相依为命一辈子”
胡管家笑了笑,回身对少爷一拱手,“少爷,这些年,赵府一向和那安庆府的张参将有着买卖来往,其军中的驻军粮草和军士衣物多为赵府运转,少爷,你看这县太爷亲身出面相求,少爷何不帮他一把”
陆飞又是一怀下肚,这回痛快了,舌根生津,道,“也没甚么大事,只是本日一早,本县获得动静,说是汪中仁在五里驿被人杀了,不晓得郡马爷你传闻了没有?”
陆飞一听又得了万两银子,喜出望外,连连鼓掌,“好极好极,郡马爷真是慷慨”
“束手无策!”陆飞手一摊,装出一脸的苦像。
陆飞心下策画着,听李师爷讲赵府从大赛湖渔租中一年得银八万两以上,那以往汪中仁岂不是每年也能分到个八千两了,怪不得他这么卖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