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走得久了,两人不觉口渴,阿狸转眼望去,中间恰好一间茶点铺子,上方匾上四个大字“清泉茶铺”,便道:“渴死了啊,我们先用些茶水可好?”
朱高燨笑道:“就是抓我我也不惊骇。”阿狸哦了声,奇道:“为甚么?你武功高强吗?”勃然大怒道:“你会武功还不救我,害我被那家伙抓去?”朱高燨道:“我不会武功。”阿狸奇道:“那你为甚么不惊骇?是甚么让你有恃无恐?”朱高燨淡然道:“他们不敢、不能、不会抓我。”
朱高燨翻开帘子,模糊看到远处的马匹,蹙起了长眉。对阿狸的扣问却不作答。阿狸现在对他不作答已经风俗,也不在乎,目睹着到了苏堤之处,游人如织,马车速率慢了下来,几次差点撞了路人,她忙道:“此处人多,我们弃车步行,好吧?”
中间几个女人听得没钱,顿时场面冷了下来,朱高燨心中窃喜,道:“你们本身看去,看惹得了我娘子吗?”他低下声来,道:“我家是娘子管家,如果要钱,要问娘子要的。你们看她的模样,会与你们钱吗?”
阿狸竟然小鸟依人般地依偎在他身边,两人急仓促前行,却听得中间一人叫道:“公子!”两人停下看去,只见阿谁清泉茶水铺的店掌柜在檐下招手呼喊,本来两人风雨中胡乱行走,竟又到了那家茶水铺子前。
扶风却不睬她,躬身向朱高燨施礼。朱高燨道:“备辆马车。”扶风忙回声道:“我现在马上让人唤阿锦阿绣筹办。”朱高燨却摆手道:“不必奉告她们,本日不带她们。”
朱高燨跑到阿狸面前,把阿狸扶了起来,道:“可有伤着?”阿狸摇点头,惊魂不决地看着面前二人相斗,道:“那小我干吗抓我啊,吓死我了。”朱高燨虽不懂武功,但看二人过了几招,便知黑衣人不是白衣人的敌手,公然又过了数招,那黑衣人吼怒一声,连劈几掌,趁着白衣女子后退之机,回身纵知逃去。白衣女子跟从着他亦离了去,走的时候看了朱高燨与阿狸一眼。朱高燨见她面无神采,口鼻生硬,猜想脸上定是戴着面具。
扶风目睹车子渐渐启动,中间的十多名侍从俱是看向于他,贰心下焦心,却也不敢违逆朱高燨的号令,忙问中间人道:“慕容公子呢?可在庄内?”
朱高燨道:“哦,你见过一次?”来清泉忙道:“公子且莫曲解,那花二女人固然是头牌,倒是只卖艺不卖身,且要价极贵,小的那里有很多银子去见她,只是刚好十五那日在天竺寺进香,有幸见得一面而己。传闻花二女人接的都是杭州城里驰王谢望族之弟,似我这等小买卖之人,倒是见不到的。”
正言语间,忽听得耳边风声,一个黑衣蒙面之人迎着阿狸扑了过来,阿狸吓了一跳,下认识地伸手去挡,却被那人抓得死死地,阿狸大呼道:“放开我,你是谁啊?干吗抓我呢?”那黑衣人见阿狸大喊大呼,倒是怔了下,手脚却不断留,抓了阿狸扛在肩上,朱高燨被这一突发状况吓了一跳,喝道:“你是谁?快把她放下来!”
阿圆笑道:“这位娘子奇特,你相公要来找我,天然要打断他的腿,如何要打我断的腿呢?想必说错话了。”阿狸怒道:“我相公的腿天然舍不得打断,你的腿倒是舍得的。”阿圆身边一个年纪较小的女人笑了,对阿圆道:“罢了阿圆姐姐,这位公子固然生得好些,你还是且莫惦记了吧,细心你的腿了。”阿圆娇声道:“啊呀小月,想必你前几日被李公子家的醋坛子打了一巴掌,今后就惊骇了。你看这位小娘子比李公子阿谁肥婆苗条多了,她能打得过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