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天被燕长戈“医治”时有点反应外,那以后曲琏还是没有任何感受。他故意想让燕长戈给本身再医治一次,却不想再反复那日的难堪场景,便一向闭嘴不提。
第二天凌晨醒来,曲琏摸了摸本身的脖子,一脸不舒畅道:“我昨晚枕的是冰枕吗?如何有种受寒了的头痛感呢?”
燕长戈躲了几次,见曲琏还是不依不饶地想抱人,便撤了身周的剑气,任由曲琏抱住本身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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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长戈拎着粥点回家,曲琏刚好洗完澡,腰间只缠了一条浴巾,正大大咧咧地在家里乱晃。见燕长戈拎着吃的走上二楼,他下认识地想拽件衣服披上,不过硬生生忍住了。
五岁父母双亡,十五岁亲生大哥惨死,二十五岁又是一个死劫。如果能够的话,曲琏但愿这一次死的人是本身,让曲家武学就此没了传人也好,只要不扳连大伯便好。
贴着贴着曲琏便睡觉了,睡着以后还被燕长戈的胸膛冰得打了个喷嚏。燕长戈不想他感冒,便将人打横抱起,放到了寝室床上。
流浪狗吃起包子时,一小缕功德便飘到了燕长戈身上。在天道面前,众生皆是划一,救一小我与救一条犬,所获的功德是一样的。而这条流浪犬较着比人更具感激之心,让燕长戈收到了一大份感激功德。
曲琏这才看到本身身边躺着个大活人,他板滞了一下,又低头看了看本身和燕长戈的身上,衣服……穿得都挺整齐的。好吧,就算是不整齐又如何样,他还能酒后乱性不成。
曲琏生得过分都雅,醉酒以后更是面若霞飞媚眼如丝,被他这么缠着,大抵直男都会忍不住心猿意马。恰好燕长戈不为所动,将人放在床上后,明显曲琏在本身怀中蹭来蹭去,却涓滴都没有反应。
“我说的便是这个,”燕长戈道,“有经历的人,应当是能够从这二者的对比当中,摸索出心法的门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