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不能善罢甘休。”韩玠冷声,畴昔将那三名大汉的腰间令牌搜到手中,又自怀中取出一段细索将三人绑在一处,叮咛道:“诚恳跟我走,若敢耍滑头,取你百口性命!”
“娘舅!”谢璇扑畴昔站在他身边。
到了晌午的时候气候愈发阴沉,竟是山雨欲来的架式。
“这是璇璇。”陶从时牵着谢璇走到玉虚散人跟前,叫的却还是她闺中的奶名,“青青,她想看看你。”
分歧于清虚真人的富丽贵气,面前这个女人装潢得非常朴实,道袍也是八成新的,除了惯常的八卦等图案外,没有夸大的金丝灵芝、银线飞鹤等物。但是毕竟是太傅之女,自幼习读典范,身上的那股书卷气并未消去,往那边一站,自有冲淡安好的气度。
“我在内里等着。”陶从时点头,看了陶氏一眼,掀帘出去。在内里见着孑然独立的韩玠时,他愣了一瞬,随即仿若无事的走开,到中间的竹椅上坐着。
这个威胁很有效,青衣卫中的狠辣人尽皆知,就连有些朝臣都能先斩后奏,取他们这类小喽啰的百口性命的事情还真不是谈笑。这三人天然看得出韩玠对小女人的体贴,现在在太岁头上动了土,那里还敢跳弹,当即乖乖的从命,忍痛一瘸一拐的跟着。
“等帮璇璇办完手头的事情,明天后晌就归去。韩大人啊,到时候你可得把颠末细心说说,堂堂恒国公府的六女人,竟然有人想把她灭口,真是没法无天了!”陶从时肝火难消。
韩玠便点头道:“那就对了,明天我们在谢池边遇见她,我不放心你就跟来瞧瞧,她带着你姐姐和澹儿回府去了。”
谢璇回屋后请人帮着梳好头发,光荣睡觉时没穿外裳,现在外裳无缺无损,罩在外头的时候,倒也没那么狼狈了。打扮好后到陶从时那边,一起往奥妙观里去,等陶氏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