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璇站起家来,脸上几近没有甚么神采,“既然玉玠哥哥都晓得了,倒也费事。那玉珏确切是我用心摔碎的,你还给我的那六千两银票,也是我拿来打通清虚真人,想做的不过是退了跟你的婚事,今后再无干系。”
韩玠收回击臂,另一只手已然微微伸直。
内心仿佛又突突的跳了起来,谢璇手腕微微颤抖着,将筷箸放下,抬眉道:“玉玠哥哥这是做甚么?”
他何尝看不出谢璇今晚的非常?明显平时对他都是避之不及,今晚却乖乖的跟他游河赏灯,还特地以饿了为借口,两人伶仃来到这里。点菜的时候他就感觉惊奇,按说以谢璇宿世对芥子末过敏的经历,该是避之如避火才对,缘何特地点了来吃?
现在,她活生生的站在他的面前,会说会笑,会哭会闹,
贩子间的热烈透过窗户传入,雅间里倒是诡异的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