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想看看你,坐会儿就走。”韩玠的双手在袖中紧握,像是怕失控,取了矮凳坐着,隔了一道薄薄的纱帘坐在内里——
这小我!她一时候感觉有些不对劲,想要开口时韩玠已经俯身压了下来。
坐在她榻上的时候,老是会勾起很多旖旎的回想,他当然死力自控,但是宿世四年分离,十年追悔,那此中的相思滋味像是压在心底的火山,久久酝酿深藏,一个不慎就会喷收回来,燃烧尽他的明智。
韩玠想必是已经放倒了值夜的人,此时颇显有恃无恐,坐了会儿,问道:“璇璇,我们说说之前的事吧,为甚么不肯意嫁给我?”
谢璇坐在床角里,因为身上只穿了寝衣,便拿锦被将本身裹得严严实实。
纱帐低垂,月色薄凉,谢璇又何尝不知他的哑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