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璇的手悄悄的藏在袖中,摸到韩玠的腰侧,狠狠掐了一把。
“璇璇。”韩玠有些无认识的低诉,腰腹紧绷着,每一次的呼吸都像是压抑着能随时发作似的。乃至手掌都有些不听话了,窜进春衫里头,想要寻觅稚嫩的鼓起。
——那大略是春日里最为缠绵和顺的景色了。
他饮了一口茶,跟着谢璇感慨之余,蓦地心机一动——当年的唐樽几近战无不堪,身材健旺非常,战死在疆场的时候也曾叫人可惜。如果,如果他不是像传闻中那样突发心疾,暴病而亡……
倘若唐樽的死不是不测,而是越王谗言惑主以后,元靖帝因顾忌而授意为之呢?
而彼时越王刚从铁勒返来,元靖帝惭愧之余,天然偏疼。
“我驰念宿世阿谁孩子,迫不及待的想娶你过门,哪怕不能立时如何样,每天将你抱在怀里,才气感觉结壮。”韩玠的身躯紧紧的贴过来,积聚了十多年的欲念,即便念上几百遍清心咒都压不下去,他的声音沙哑透了,乃至带着些微的哀告,“嫁给我好不好?我想你,很多很多年。”
面庞敏捷的涨红,谢璇只感觉胸前的柔嫩被他压得有些疼,荏弱有力的闷哼了一声。这微小的声音像是春日的第一道雷声,即便微不成察,却进入了韩玠的脑海。他的认识稍稍复苏,放松了手臂上的桎梏,弓起家子来,却更加用力的吻她。
元靖帝那样放纵唐灵钧,当真是出于心疼,还是出于惭愧?
一代虎将为国捐躯,换来了能够秉承的西平伯之位。
是从那一次诏狱会晤后提及的,谢璇嚼着一粒甜软的果脯,声音也是甜软的,“……我还觉得你不肯透露身份,会用别的体例呢。”
车外模糊响起了寺人驭马的声音和门房恭送的声音,马车稍稍颠簸,大略是出了府门。统统的声音仿佛都若即若离,忽远忽近,只要他的呼吸滚烫的熨帖在她的肌肤,身材已全然被他侵犯,只能恍忽的回应。
谢璇的惊呼尚未出口,他的唇再一次霸道的压了过来,这回是到了自家的地盘,没了在街上的诸多顾忌,韩玠打横将她抱入怀中,几步就进了寝室内里。这是南平长公主预备的客房,里头安插简易又精彩,沉香木雕镂的大床宽有七尺,上头床褥铺得极厚。
各种动机纷至沓来,叫韩玠忍不住的心颤。
他说到开端,眉头便微微皱了起来。
十三岁的少女恰是窈窕的时候,身材尚未长开,却像是含苞待放的花蕾,小巧有致。
谢璇身子有些发软,却咬了咬唇,目含嗔恼。
谢璇想了半晌才忆起刚才的话题,也没兴趣说下去了,气哼哼的道:“算了不说他,说说你吧。这两天我和澹儿一向担忧,不晓得皇上到底会如何措置韩家。”
不过这些都是要面对的事情,韩玠并非娇养深院不堪风雨的幼苗,他是能挺过来的。
谢璇这会儿脑筋还迷含混糊的,眷恋的靠在韩玠胸膛,只是乖顺的点了点头,等她跟着韩玠下了马车,发觉他的手一向托在他腰间的时候,才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
车厢内稍嫌逼仄,帘子被韩玠拿脚尖压住,半丝风都透不出去。
唇舌又开端胶葛过来,他的喉咙溢出一丝低吟。
幸亏谢璇还残留着一点认识。
这些细枝末节并未引发甚么正视,到了正月二十五的时候,一道动静如炸雷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