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精力大振,说过诡计狡计,臭味相投的败类们倒向来不妄自陋劣。几人计议下来,埋伏下毒,陷坑马索,威胁色诱,装死诈降,各种凶险招数,也不知想出了多少。
“别急,再过两个钟头就会回到法尔堡了。到了那就有牧师了,现在只能用带来的那点药剂护着你的伤口。你可真是命硬啊,烤得那么香,兄弟们差点早晨就能加菜了,嘿嘿。”埃特一脸幸灾乐祸的笑容。
至于佛朗哥,他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我的生命是艺术。”就忙着去设想佣兵团旗和团标了。世人极其愁闷,直到一日偶尔撞见他手持一把细刺剑,对着人形靶正埋头苦练剑术。密密麻麻的剑坑全都在眼睛、手腕、大腿乃至下阴等普通凯甲防护不到之处。世人只看得头皮发麻,特别是身为骑士的凯特,神采极其丢脸。佛朗哥的家传剑法本就以步法身形见长,算得上是上等剑法,再配上此等凶险暴虐的战法,能力大增。世人想起费斯前日给他打造的附有电系麻痹结果的上品刺剑,更是一阵恶寒。至于淬毒,那倒是无妨,归君子人都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