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时木在方珂的搀扶下,从地上渐渐爬起。他摸了摸嘴角的血迹,蕉萃的脸上痛苦的神情一览无余。他缓缓走到连致诚身边,看着在几名国安局保卫职员的禁止下仍挣扎不已的连致诚,他降落的语气压抑不住心中的痛苦:
固然对丁逸的叮咛略有些奇特,但那名部属并未多言,只是简短地点了下头,随即敏捷地拜别。
丁逸望着部属消逝在走廊绝顶的身影,眉头紧蹙,他的耳边仍缭绕着从屋内传来的连致诚的哀思欲绝的哭声,这哀痛的情感不由也感染了他。他将手伸进衬衣贴胸的口袋里,取出丁新凯的照片。
“致诚,你打我吧,骂我吧,是我的忽视……我没想到晶晶她会本身跑出去……谁也没想到会产生这类事……是我们没看好她……你打我吧,如果如许能让你好受一点的话……”
但是,胸中的愤激,丧妻丧子的痛苦,却又占有在胸中,好像在一刀一刀剜他的心窝子,痛得在滴血!
丁逸摆摆手,持续抽了口烟。尼古丁的烟雾盘桓在胸腔里,令他的哀痛情感临时获得了减缓。
公然--公然--
“问过法医了么?连警官的太太到底如何回事?”丁逸冷静吐出了口烟圈,沉声道。
终究那一拳还是没有挥下,他回身重重一拳砸在身边的桌子上,伴跟着玻璃板破裂的声音,丝丝血迹顺着桌子边沿缓缓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