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锴,现在这里没外人了。我把这个牲口交给你了,要杀要剐随你了!”
李承锐一看到李敬堂顿时如同一只软掉了的柿子,瘫倒在地。
黑鹰语气冰冷地开口道:
只见穿白袍的李承锴的“幽灵”慢悠悠地从身上把袍子一扯而下,又把脸上涂着的荧光粉抹去,暴露了本来的庐山脸孔。
李承锐的吃惊程度不亚于刚才见到“厮混”时的惊骇。他看着面前李承锴投向他冷冰冰的目光时,顿时感觉统统都完了。
“我能够饶你不死,不过,黑鹰饶不饶你,那该是他的事情。”
“唉,你此人,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早晓得你会这么说,以是,这统统我们都是特地为你筹办的!”蒋一疏说道,伸出了一根手指头,朝楼上指了指。
李承锐看着面前的自家兄弟,就像一只病笃挣扎的饿狼。
看到面前的这统统,李承锐顿时甚么都明白了。
那具尸身,恰是那几个死去的杀手的此中之一。
李承锴摆摆手,黑鹰便率着一世人,利落地将十几个杀手的尸身拖出了别墅的大门。
“承锐,你真是太令我绝望了。你和承锴从小就没了母亲,按理说,亲兄弟,理应相互搀扶才对,可你竟然就做出那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来。你让我......如何是好?”
盲眼的杀手大抵已经发觉出本身就要大祸临头了,不住地叩首告饶:
“你这个牲口!竟然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李敬堂的身子气的浑身颤栗。
苦涩的腔调里包含的是无尽的懊悔。
黑鹰回身,面跟着李敬堂和李承锴,恭敬地开口道:
“你?李承锴?你、你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