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心的腿被蹭得痒痒的,忍不住瑟缩了下,想要把人拉开。
严锐司千万没有想到,唐心会有如许的行动,雷劈一样愣住了,嘴巴张得大大的,瞠目结舌。
因为严锐司现在满脑筋都是唐心,底子就没心机重视别的。
“还疼?那我帮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严锐司边说,边嘟嘴凑了上来,一边冲她招手,“唐唐,你头低一点,我帮你吹吹。”
他都三十岁的人了,为甚么总爱跟小孩子计算呢?唐心在内心悄悄地感喟。
叩叩叩——
可严兽的寝室就那么大,三两下就逛完找完了,她能躲多久?
可才刚回身,脚步都来不及迈出去,门就开了。
“感谢爸爸,爸爸我爱你。”严锐司清脆道,拿出小镜子照了照,肯定本身干清干净,除了眼睛和鼻子红一点外,还是和之前一样又帅又萌又敬爱,才扭着圆滚滚的小屁(月殳),一溜烟从他脚边窜过,冲进寝室里。
“唐心?”小家伙不断念,钻来钻去地摸索了一番,肯定人不在,才从床上跳下来。
为了表达本身的感激,唐心倾身凑上前去,在小家伙白嫩的脸颊上,悄悄印下一个吻。
看着经心全意,不带任何目标,只是担忧的孩子,唐心感遭到眼眶热热的、痒痒的,仿佛有甚么东西要涌出来。
“好。”她快速地抹去眼眶里的湿意,眯着眼凑了上去。
她重重地吐了一口浊气,平复了下情感,才开口,“没有,没有人打我,是我本身不谨慎,走路的时候崴了下跌倒了。”
实在严兽底子不消管。
第一反应就是躲。
“唐唐!唐唐你在哪儿?唐唐我来啦!”小家伙先是兴高采烈地扑到混乱的床上,一边踢着脚上的棉拖,一边撅着PP钻进鼓鼓的被子里找人。
就算严兽脱光了跳广场舞,小家伙也是看不见的。
她现在这个穿戴,实在是很不便利。
触到小家伙眼睫上的湿意,行动一下子就僵住了。
感觉鼻子里仿佛另有东西,又狠狠一擤,将鼻涕全抹到严兽的睡袍上。
更何况严锐司还是个那么聪明的孩子?
下一秒,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率,敏捷地窜红!
“走路摔的?如何这么不谨慎呢?”严锐司听着,眉毛又皱紧了几分,摸着唐心的手,小老头一样交代,“今后走路必然要谨慎,晓得吗?看到你受伤,我会心疼的。”
小家伙满脸的义愤填膺,可抚摩唐心额头纱布的行动,倒是极其谨慎的,小胖手悄悄一点,就从速移开了,恐怕会弄疼了她。
一边钻一边心对劲足地喂叹,“唐唐,我好想你啊!”
“真的好了吗?”严锐司乌溜溜的清澈大眼直勾勾地盯着唐心,不放心。
下一秒,脸颊就被软软热热的小肉手给端住了。
小家伙像只小地鼠一样,紧紧地抱着她的腿,脑袋不断地往她身上钻。
黑葡萄般清澈敞亮大眼里的较着担忧,像一股暖流,煨得唐气度口烫烫的。
这个敬爱的小家伙,身上有一种特别的魔力,和他爸爸一样,老是在她最低谷的时候,让她的情感平复下来。
知心的行动,不问来由地保护,让唐心好不轻易瘪归去的湿意,又涌上了眼眶。
就在唐心觉得结束的时候,小家伙用一样的力道,悄悄地捧起她的手,放到嘴边,反复了一遍刚才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