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了这么大的一圈,竟然又回到了原点,真是好笑不是?
严兽低下头来,堵住她的唇,黑幽的双瞳冷厉地瞪着她,没有半点豪情。
唐心清楚地听到压在身上的严兽胸口传来的心跳,感遭到他埋在肩窝处,短发汗涔涔地贴过来,呼吸又热又烫,满身的肌肉还在余韵中贲起纠结。
五年,一千八百二十五天,四万三千八百个小时。
唐心一动不动地趴在那边,连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也不肯意理睬肆无顾忌做出刚才那种事的男人。
用的都是甚么样的姿式?
左腿被拉起来向后,挂到他健壮紧绷的大腿上……
脑中,忍不住想,如果明天陆昊廷叫她陪睡的人是其他的男人,她是不是也会像现在如许乖乖地趴着让人上?是不是也像紧紧绞着本身一样绞着其他的男人?
严兽本想说“荡”看到她通红的眼眶,不竭落泪的的梨花带雨模样,心仿佛被火灼一样,狠狠一烫,到嘴边的话硬是咽了归去。
撑着有力的双臂,渐渐地抬起家体,想要起来穿衣服。
“如勇敢背着我为了陆昊廷去……别怪我不客气!”严兽吼怒着,薄唇一遍,森森的牙齿狠狠地咬在她的胡蝶骨上。
严兽趴在唐心的背上,两人一起虚脱地趴倒直去,像连体婴一样交缠在一起,短促浓厚地喘(息),身上满是热汗,分不清是她的,还是他的。
做了多少次?
固然来烈火旅店的目标不是这个,但到最后,还是陪君临个人的总裁上了床,并且还是在离他几步之遥的车内……不晓得如许的成果,陆昊廷是否对劲呢?
下颚猛地被攫住。
青红色的烟雾氤氲升起,浓浓的烟味睡意在狭小的空间蔓开。
她受伤以后,他就没有在她面前抽过烟,实在憋不住烟瘾,也会到外头去,抽完了,等身上的烟味散去才返回。
心头莫名升起一股抨击的称心。
黑眸沉沉一冷,霍然翻身坐起。
他跟本身相恋了寻么多年,从未过有超越的行动,却得知她跟了别的男人,生了别的男人的孩子,现在乃至还在他的面前……
唐心因为他的行动全部身材都在颤栗,仿佛过了电一样颤抖,情动的短长。
不过是用来瞒天过海的东西,沈芳霏的替人,她有甚么态度去管他?
唐心俄然再也受不了如许的热诚,猖獗地挣扎起来,歇斯底里地叫,“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严兽,你放开我――唔!”
刚一动,就被一股庞大的力量摁着后颈压归去。
换作平时,唐心早就开口让严兽别抽了。
五年前的画面从脑海深处涌出,和刚才的事来回在面前瓜代着,最后完整地堆叠在一起。
严兽那里受得了如许的环境,喉间低咒一声,不再说话,身材重重地压了下去。
渐渐地,身材开端适应,不再像最后那样疼痛,告饶的声音垂垂地小了下去。
唐肉痛得满身绷紧,眼泪再一次涌出,“走开,你弄疼我了……”
严兽见她已经有了感受,开端适应本身的存在和节拍,不但没感觉欢畅,胸口反而腾起了一团更高的怒焰。
她跟陆昊廷做的时候,也像现在如许荡,哪怕是被逼迫对待,也尽力地逢迎?
不管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对他而言,本身都不具任何意义,就是一个宣泄的东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