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心不喜好烟味,严兽晓得。
脑中,忍不住想,如果明天陆昊廷叫她陪睡的人是其他的男人,她是不是也会像现在如许乖乖地趴着让人上?是不是也像紧紧绞着本身一样绞着其他的男人?
五年前的画面从脑海深处涌出,和刚才的事来回在面前瓜代着,最后完整地堆叠在一起。
“忍着!”严兽嘴上如许说着,身材的行动却放慢了下来,不再似刚才那样只顾着宣泄胸口的肝火,底子不睬会她会不会难受。
他说一句话,音量就扬音一些。
黑眸沉沉一冷,霍然翻身坐起。
严兽趴在唐心的背上,两人一起虚脱地趴倒直去,像连体婴一样交缠在一起,短促浓厚地喘(息),身上满是热汗,分不清是她的,还是他的。
越来越多的疑问冒出来,在脑中横冲直撞。
到最后几近是在用吼的。
不过是用来瞒天过海的东西,沈芳霏的替人,她有甚么态度去管他?
“对,我肮脏,陆昊廷崇高,那又如何样?”严兽咬着她的耳朵冷哼,唐心嘴硬的辩驳,终究让他再也节制不住失了口,“你还不是得乖乖地躺着让我上?我不管你畴昔跟他做过多少次,现在要你的是我,不想刻苦头,就把他给我忘洁净!连根头发丝都不准留下,听明白没有?”
“如勇敢背着我为了陆昊廷去……别怪我不客气!”严兽吼怒着,薄唇一遍,森森的牙齿狠狠地咬在她的胡蝶骨上。
严兽见她已经有了感受,开端适应本身的存在和节拍,不但没感觉欢畅,胸口反而腾起了一团更高的怒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