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熟谙的声音,李璟临悬着的心终究落下,任由她拉着本身往外走,但是她油腻腻的掌心,却让李璟临心中一片敞亮,不自发的勾起了唇角,暴露一抹意称心的笑容。
常言道,最是无情帝王家,为了那高高在上的帝王宝座,为了至高无上的权力,他们从一出世就已必定是仇敌,何来的亲情可言?更何况他们只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半晌以后,惶恐的呼唤声一声大过一声,偌大的齐王府顿时火光四起,滚滚浓烟直冲天涯。
制止被对方发明,夜泠兮并未利用神识去探查办竟是谁,只是朝着乌黑一片的天空中瞧去,模糊约约瞧见一道人影,暗自思忖起来,心想既然那人情愿脱手帮忙李崇炎,也就意味着他和李崇炎之间干系匪浅,看来在伤势完整规复之前,最好阔别齐王府。
夜泠兮前脚刚被带到客房,后脚李璟临就呈现在了齐王府的堂屋当中。
“齐王府的水池和井里都被人混了油,想必那使坏的人,身上也感染上油污了吧!”昂首瞧向她,李璟临将擦拭手后,沾着油污的汗巾举在在她面前晃了晃。
怀着不拿白不拿的心态,夜泠兮将值钱的东西尽数搜刮一空,随后毫不包涵的扑灭了库房,紧跟着又马不断蹄的摸到了李崇炎的书房,再次放火。
可说到底,李崇炎毕竟是他兄长,亲人之间哪儿有隔夜仇?她放火烧了齐王府,难保他不会活力,干脆就来个死不认账。
摸不透贰心中所想,夜泠兮不明以是的耸耸肩,下认识的挑起马车帷帘,探出脑袋,朝着齐王府的方向瞧去,想要再看一眼本身的佳构,可一看之下,她却不由微微蹙起了眉头。
颠末前次的经验,夜泠兮再也不敢在伤势未愈之前等闲动用术法,只是用神识探了探齐王府,确认了目标后,她拍鼓掌自言自语:“李崇炎,你敢招惹我,就必必要支出代价。”
这场雨仅限于齐王府,其他处所却没有任何雨水,未免也过分古怪,夜泠兮内心明白,那并非是场及时雨,而是有人在利用水系术法帮忙李崇炎。
“王爷,不好啦!幽王妃不见啦!”
爱?李璟临不由悄悄嘲笑,他承认,她是他见过最特别的女子,不贪慕虚荣,不恭维阿谀,也不矫揉造作,古灵精怪的性子确切让他喜好。可他却不承认爱她,因为在贰内心,早已经有了不成代替之人。
齐王府上空仍然飘着浓烟,但是一场滂湃大雨的到来,使得冲天的火光逐步暗淡。
现在的李崇炎当真是一刻不得闲,才叮咛完这边,身后又传来了管家的声音。
齐王府另一边……
舒展着眉头,李璟临将一本账册与花名册仍在桌上,闷声道:“这是你要的,立即放了夏侯月。”
瞧着熊熊烈火不竭吞噬着齐王府,李璟临心中断不住的嘲笑,幸灾乐祸般说:“看来皇兄此次获咎的人非同普通啊!”
“诶?王爷!无凭无据的,您可不能歪曲妾身啊!”眨着星眸,夜泠兮摆出一脸的无辜状。
眨眼来了李璟临跟前,那人一把牵住他的大手,边拉着他往外走,边止不住咳嗽的说:“咳咳……王爷,这齐王府咳咳咳咳……真是太凶恶了,莫名其妙的就着了火,咳咳……差点把妾身给烧没了,这处所不能待,我们还是从速归去吧!”
“王爷,不好啦!走水啦!”齐王府的管家惊呼着冲进了客堂,慌乱之下竟连施礼都忘了个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