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本身的儿子,而一个臣下将领竟然都敢骑在了本身儿子的头上,这但是犯大忌讳的事情。朱棣没有直接命令人砍了慕容天,已经是看在慕容天毕竟身为一员虎将的面子上了。
四周的百姓听到了朱棣最后的那两句话,内心大为打动,顿时纷繁叩拜,山呼‘千岁、千岁、千千岁’。厉风在内心赞叹:“妙啊,这类绝活可要学好了。百姓么,只要给他们一点点好处,他们都会把你当爷爷一样供起来。这燕王朱棣,看模样是玩弄民气的妙手啊,甚么都和百姓扣上,统统都以百姓的好处做幌子,岂不是百姓们要感激得一塌胡涂,他不管何为么,百姓都要冒死得支撑么?”
‘唰’的一声,统统的兵士都把兵器整整齐齐的放在了地上,恭敬的单膝跪倒在了地上,嘴里狂呼:“燕王千岁,千岁,千千岁。”那些正在仓惶的筹办四周遁藏的百姓,看到紫衣老者,顿时也密密麻麻的跪了下去,嘴里一片的歌颂之声。
“这厉风,来得倒是时候,老奴感受,此人一身邪气,做事倒是很少有端庄的。嘿嘿,王爷也看了他的质料了吧?姑苏府灭金虎帮,竟然栽赃人家一百万两银子,手腕倒是卑鄙,但是很有效。有他在大殿部部属,一些人恐怕也要谨慎行事了。”
而那些慕容天部属的将领就只要委曲的跪倒在了地上,大声的告罪。他们现在内心正在猖獗的抱怨:“二殿下,你现在在那里?这里有大殿下在王爷面前说话,我们可没有他和王爷的靠近,我们亏损那是吃定了啊。”
这些话一个字一个字的,仿佛铁锤一样的砸在了那些慕容天下属的心上,他们的神采顿时一片煞白,说不出话来。朱僖则是满脸忧色,在那边不间断的叫唤着:“父王贤明,贤明啊……那慕容天实在是可爱,只要我府里新来一个保护,就铁定找茬子打他一顿,父王分拨给我的保护,不都是吃了他的亏么?”
朱棣厚重、深沉的声声响了起来:“僖儿,到我这里来,回王府好好的解释一下,你到底为甚么要这么做。你们如何回事?慕容将军,谁把你打成这个模样?莫非燕都城内,另有人能够赛过你么?”
朱僖微微躬身:“儿臣不敢……父王,儿臣向来诚恳,如何敢呢?”
那朱僖倒是一副霜冻后的菜叶子模样,趴下了马背的他站在地上说话不得。四周的士卒在朱棣的号令下已经走得干清干净,朱僖这一卫兵士又那里有甚么统兵的将领?现在站在场中的,除了朱僖,也就只要厉风以及几个寺人了。
朱棣坐在宝座上,俄然问到:“吕公公,你以为我这么措置,如何样?”
朱棣坐在马背上,一对近乎三角形的眼睛内里射出了猖獗的肝火,他右手一仰,喝令到:“统统士卒,回归本营。领军将领,跟我回王府……僖儿,你,你,你明天是犯了甚么神经?为何带兵围攻北大营?你,你,你真的发疯了么?手足相残,你们要让宗族的其别人看笑话么?我们的士卒,用处是保家安民,而你们呢?竟然相互欧斗,惊扰百姓,这,这……气死本王了。”
厉风内心俄然冒出了一句很陈腐的话:“得民气者,得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