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屋子的儒生沉默无语,他们是钟鸣鼎食的世家后辈,江湖上的活动,听倒是听过,但是想到真的要和如许的人见面了,内心顿时又忐忑起来。就仿佛有清名的传授找青楼女人一样,巴不得赶快的脱下了衣服,但是又恐怕被天下人晓得,是以那心火吊在半上不下的空中,好不难受。很久,那方孝孺才低声的‘啊’了一声。
一个五十来岁的儒生轻笑:“那安公公,不过一宦官罢了,两位又何必如许的伤脑筋呢?孝孺兄本日以贤人君臣之道狠狠的回嘴了那安公公一顿,倒是大快民气。所谓六合君亲师,这君臣之道乃是在骨肉情分之上,那安公公用骨肉亲情去劝说皇太孙,岂不是荒诞么?所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哪怕就是叔父兄弟,这君臣大义,也是不成违背的。”
小猫暴露了牙齿,浑厚的笑了一声:“放心,他们看不清我的脸的。唔,我也弄东西把脸包上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