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哥哥,你如果再这么用力地‘舞’下去,稽婆的脚都要被你踩断了,此后你就只能供着她了。”少女笑道,声音清灵甜美,听来让人觉着像是含着一颗软绵绵的糖。
少女噗呲一笑,几步走上前去,将那男人拖了出去。
在龟兹,就没有能够追上她的。
紧接着是男女对舞。一双双妙龄男女面对着面,一人手里捏着丝带的一端,穿着端庄,神情持重共同而舞。
石头可不是个痴情的,他是多情的。西域民风野蛮,自成年后,和他相好过的女子阿宝数都数不过来,每一个持续时候都不长,最久的一个也不过堪堪半年。刚好就是面前这位。
“阿宝,将这鬼面送与我可好?”说着,苏力便伸手几欲亲身摘下阿宝脸上的鬼面。
“阿宝,本日我若为你取来银鳞花,你便嫁给我?”
倒是马车前的老领导忍不住怨声道:
龟兹王城外的骨干道上,一个身姿高挑袅娜的红衣少女脸上带着一张狰狞鬼面,双手握于身后,手里捏着根乌黑的马鞭子有一下没一下的微微闲逛着……
“等你取返来再说……”阿宝的声音被风吹得散了,弱了很多。但还是被苏力听得明显白白。
“去采了那银鳞花,一朵也不留。若让别人捷足先登,你也莫再返来了。”九郎说这话的时候神采仍然淡然宁静,可那语气却掩不住有些阴沉。
对方在前蹄低垂的顿时颠簸了两下,方才稳住身形。
“阿宝……我的宝。”
“南面的罗布泊中有一丈余大的小岛,小岛上生有一种通体乌黑色,花叶后背仿似鱼鳞般的银鳞花。银鳞花盐渍不软,并且也不会枯萎,在我们龟兹是男人向敬爱的女子求亲时最好的聘礼之一。有点像是你们汉人结婚时用的大雁。”
“表情不好。”
碧云天,飘带舞,琵琶、角笛、大羯鼓……
但很明显此中有一个身着玄色短装的男人不但舞姿笨拙跟不上别人,还老是出错脚,不但踩伤了舞伴,还把前面的步队撞得七零八乱。
马车颠末红衣少女的时候,那男人便将挂在脖子上的花环取下来,掷了过来。
“见过苏力太子。”
像是一股热气从胸口处腾升,然后直直上了脑。苏力双腿一夹,马骑得比先前更快了几分,然后长啸一声,紧接着又镇静的大呼:
苏力只能临时从中间征来一匹红鬃烈马,一边极力追逐着,一边在其身后大声嚷道:
稽婆微微低着头,并不与他辩论,脸上尽是妙龄少女的羞怯和歉意。
但是石头总感觉对方太太轻浮,压根儿配不上他家的阿宝,固然他本身都不是个埋头慎重的主儿。
每到这类时候,石头就忍不住昂着脖子白眼向天。实在他更想上前暴揍对方一顿,如果对方不是龟兹王的儿子的话。
苏力顺手接住,不但不见活力,反而置于胸口几次摩挲着,喃喃低语好反面顺:
柔情密意,让人忍不住鸡皮疙瘩抖落一地。
马车前面的老领导望着已经远去的阿宝和苏力的背影笑眯眯地驯良说道:
“送你就送你。”阿宝道。
大旭国洛阳的城里的太子少师谢九郎风尘仆仆地赶到龟兹王城外的时候,所听所见的,方才好就是这一幕。
特别是正中间,阿谁身着金色束腰短装,脚蹬高靴,头顶宝冠的男人,一双猿臂轮番挥动着鼓棒,劲腰扭摆,充满了力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