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蜜蜜仿佛有些怕卿明远,她抱起炽焰,往卿酒酒腿边靠了靠。
“啪嗒”一声,一拇指粗细的竹叶青落地,那蛇头已断,可还大张着蛇嘴。
帝九黎额头浸润成盗汗,眉心那点朱砂殷红如血,他抖着泛白的薄唇,半天没说出一个字来。
“我!”帝九黎斩钉截铁,“我能够把自个送你,你敢不敢收?”
卿酒酒将自个腰带一抽,缓慢绑在帝九黎手腕,死死勒住,“皇上,快宣太医。”
卿明远气不打一处来,“你……你当真一点情面都不讲?骁王现在监国,你三mm今后是骁王妃,再今后你三mm指不定有多风景!”
帝九黎这时倒是醒了,“小虎女,你才气道小些么?当我不晓得痛?”
“父亲当晓得活阎王的三救三不救的端方,不知父亲能拿出的一半家财是多少?”卿酒酒在廊下品着茶茗,她脚边褥子上,卿蜜蜜正和炽焰玩得欢畅。
卿酒酒鬓边生出汗丝,她捻起袖子抹了把,又接着挤毒血,一向到那伤口的血呈普通的鲜红色,卿酒酒才算作罢。
帝九黎的帐中再无旁人后,卿酒酒将炽焰放他床头,摸了银针出来,往他身上扎了几针,跟着又用酒精消毒星铁匕,随后在他手背伤口出划了个十字,用力挤压。
卿酒酒今个表情好,懒得怼他,只笑眯眯的道,“蜜蜜快好了,她不傻了。”
炽焰对蜜蜜这张脸,半点都没有认生,仰起毛绒绒的小脑袋舔了舔,惹的蜜蜜咯咯的笑。
卿酒酒放下茶盏,捻了两块牛肉干,一块塞蜜蜜嘴里,一块丢炽焰,两小都捧着啃的津津有味。
天子松了口气,既而是满心的打动,“朕有儿如此,朕心甚慰,甚慰!”
“也就是对着父亲,女儿才说一句实话,女儿实在已经尽得活阎王的真传,治个疤罢了,不在话下。”卿酒酒道。
“是竹叶青!”一向跟两人背面的卿酒酒大吃一惊,她手中星铁匕划过锋锐流光。
皇后姬氏趁此机遇进言,又有姬家和右相苏家在朝堂发力,天子便将监国大权临时授予骁王帝舜华。
帝九冥讶然,“你真治好了?”
卿酒酒用一种你真天真的目光看着他,“父亲能给多少银子?算了,女儿也不要一半,毕竟卿家的银子,女儿也有份,那就三分之一吧,父亲将银子搬到梧桐阁,女儿天然就去给三mm治脸。”
暗里里,骁王更加必定,本身能有此好运,全赖卿欢颜这个天生凤星旺的,故而三不五时,就往平忠王府的牡丹苑送东西。
她一副无所谓,油盐不进的模样,倒让卿明远感觉毒手。
“甚么事?”卿酒酒问。
先是卿欢颜那张脸,秋猎那日,她被姬敏给抽了一鞭子,虽说目下姬家有送礼上门,聊表歉意,但那一鞭子伤口深,还是在卿欢颜脸上留下了浅疤。
蜜蜜瞅着她,忽的就笑了,她迷恋地将头靠卿酒酒膝盖上,好一会冒出句,“这些年,辛苦姊姊了。”
卿明远怒意勃勃,“你姓甚名谁,竟然敢为本王伸手要银子!”
卿酒酒一脚踩上去,吧唧踩爆蛇头。
卿酒酒挺起小胸膛,“那天然,我但是妙手回春,你的腿不也是我治的?”
啃完牛肉干,卿酒酒含了两动手指头,“那将名册抢过来就是。”
卿明远心头一喜,“那从速的,给你三妹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