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朕从未问过你,小九好了后,你和他……”天子神采当真而色彩。
皇后眼睁睁看着雨秋被拖走,她浑身力量都好似被抽干了一样,三皇子躬身扶起她,意味深长的道,“母后,起来了,地下凉。”
卿酒酒将皇后神采尽收眼底,她心头嘲笑,这一次天然是扳不倒皇后的,可得了一个雨秋,也能让皇后投鼠忌器,算是断了她的左膀右臂。
心知肚明,偶然候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卿酒酒一步畴昔,掐着雨秋下颌,用力一扭,卸了下颌骨,让她没法他杀。
皇后强撑着口气,她生硬地扯了扯嘴角。
她笑眯眯,纯良又有害,“好说,大哥另有伤,莫焦急。”
卿酒酒啐了口,“该死!敢在背后支撑卿子焕算计我,我只吓一吓他都是轻的,不过么,他要自个被吓死就不关我的事了。”
“奉天承运,天子诏曰,卿家有女名酒酒,贤能淑德,操行高洁,今虚年十三,朕之九子,温文儒雅,如玉君子,恰是适婚之龄,朕观此二人,天造地设,情投意合,特予赐婚,待卿家三女及笄之日,便是大婚之时,钦此……”
帝九冥玩味一笑,“这都和父皇从小的教诲分不开,幼年之时,父皇抱着儿臣和小九在膝上,亲身与儿臣发蒙一幕,儿臣至今都记得。”
天子面有欣喜,“如果你们母妃还在,见你们如此手足情深,定然会高兴的。”
天子看了趴在地上的卿子焕一眼,皱起眉头道,“说来,他也算是被扳连,既然无罪,何来宽恕一说?”
卿酒酒点头,面露忧愁,“皇上,卿子焕好歹是长乐兄长,皇上能不能宽恕了他?”
她拍了拍他胸口,“喂,起来了,你已经能动了。”
雨秋怨毒地盯着她,扭曲而狠厉。
帝九黎嗤笑一声,“放心,绝对不会让她死了的,我还留着她有大用处。”
帝九冥眸光粲然,仿佛最极品的宝石,“小九很喜好长乐,此前儿臣多有护着她,也是因着小九原因,现在小九又大好了,儿臣想给小九讨个赐婚的旨,让他今后也有人照顾,长乐是活阎王的关门弟子,人道子虽比普通的贵女多强势,却恰好能够护着纯真的小九,免得他受人欺负了,毕竟儿臣琐事颇多,再详确也有兼顾乏术的时候。”
“那雨秋,你们要如何措置?”她转移话题。
天子拍了拍他的肩,“今后,这大燕都是你的。”
帝九冥点头,他拍掌,“白岩,带下去!”
如此,九皇子帝九黎中毒一事,算是告一段落。
卿酒酒想着便对天子屈膝道,“皇上,长乐有个不情之请。”
天子当真考虑起来,“长乐是不错,准了,一会朕就写圣旨,让他们尽快结婚。”
卿酒酒点头,“皇后必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他这话说的在情在理,半点都挑不出错来。
帝九冥收拢了心机,他恭敬施礼道,“多谢父皇教诲,儿臣,懂了。”
两人正说着话,天子身边的总管寺人谷安带着圣旨仓促过来。
“哼,想死,没那么轻易!”她俯身,低声道。
正在清风殿给帝九黎揉按按摩的卿酒酒打了个喷嚏,她揉了揉鼻尖,俄然感觉背后冷飕飕的,像谁在说她好话一样。
毕竟,她给仁王下了点催眠小表示,让他觉得自个当真身中美人醉的剧毒,命不久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