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修练结束返来,此人还在。
“就是说啊!”又一个男声拥戴着,“你身上有没有东西,你说了可不算,得大爷们搜过才算数!”
女声再次响起的时候带着哭腔,声音比刚才清楚了些,谢钦晓得离得很近了,他现在一个陌生的街区,目光所及的几栋室第楼都有些年初了,墙体班驳,楼上也没有亮光,一个个窗口黑洞洞的,看起来非常阴沉。
谢钦走到边上,探头往拐角里看去,只见六个高矮不一的男人将一个穿职业装的女子团团围住,阿谁女子很年青,又惊又惧。而那六个男人背对着这边,看不到正脸,只看到他们人手一根棒球棒。
真是个奇特的人。谢钦心想。
不会这么巧吧……
“这,这是我妈妈……”
谢钦没说话,他感受左手腕模糊发麻,内心悄悄光荣,多亏绑了沙袋,刚才球棒恰好打在沙袋上,劲道缓掉了大半,这如果直接打实了,不骨折也得骨裂。
明显白日还好好的,谢钦心说不会要下雨了吧?成果跟同窗告别后,没走多一会儿,他就感受额头凉了一下,接着一滴又两滴,两滴又三滴,最后淅沥淅沥下了起来。
谢钦心下猎奇,不免多看了两眼,那人生得眉清目秀,穿一件长下摆黑风衣。固然是坐着,但能看出他个子高挑。
“哼,竟然还敢说没有,你这小妮子真是扯谎吊猴的!”他中间阿谁精瘦的男人鄙陋地笑了笑,他是最早说话的阿谁,“等会儿可得在你身上好好搜一搜!”
那么题目来了,谢钦的神情凝重起来,我到底是甚么时候,又是在哪儿听到的呢?
谢钦假装惊骇的模样,用力抖起了身材。
他下认识地往中间迈了一步,同时抬起左手一挡,说时迟,当时快,下个刹时,一个球棒呈现在他的视野中,紧接着,就听呯的一声闷响,球棒狠狠砸在了他的左手腕上。
“都说了搜过才算数,你这娘们真特么啰嗦,想挨打吗?”又一个声声响了起来,语带威胁。
一个男人大声说道:“你他妈的!让你交出来就叫出来!我说,你这娘们是不是找打啊?还想不想回家了,啊?”他刚才是最后说话的阿谁,一边说,一边还挥了挥手中的球棒以请愿胁。
看来只能正面刚了。
诶,瘦猴?想到这里贰内心一动,这几个嗓音这么耳熟,该不会……?
这时,一个锋利的女声透过雨帘传到了耳朵里,谢钦顿时吃了一惊,心说甚么环境?莫非有恶人在趁着这场雨做甚么险恶的活动?
周五凌晨,谢钦早夙起床去修练。
来到楼下,就见一人坐在花坛边,此人很奇特,明显是天高云淡的大好天,他却抱着一把雨伞,那雨伞也怪怪的,通体玄色,款式古旧,型号比浅显雨伞大很多。
马脸还道他真的惊骇了,又拿球棒戳了戳他的脑袋,“说你呢,跟我装甚么聋子呢?怂玩意儿……咦?”他俄然愣了一下,“等会儿!”他靠近了一些,细心打量起了谢钦的脸,“你看起来…有点儿眼熟啊。”
谢钦本来筹算尽快赶归去,但路见不平拔腿就走可不是男人汉所为,这么一想,便转过身,快步往声音来处走去。
“马子,你在跟谁说话呢?”瘦猴的声音从拐角里传了出来。
这大朝晨他抱着个雨伞坐这干吗?
“嗯,这嗓音听着也耳熟,你是……啊!”马脸打量了一会儿,俄然面色大变,神采刹时扭曲起来,尖声道,“你是前次阿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