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泪俱下的要求中,耗尽她的体力,虽不是声嘶力竭的呼喊,却让她怠倦的瘫软在了地上,抱住聂绵卿的腿不让她走。
聂真真忙一把将她抱住,哭着求她:“妈,你别去,别奉告爷爷,我不能丢弃韩澈,不能对不起他,他看起来很固执,但是,比谁都要脆弱,比谁都怕疼!我不能让他疼,妈,我求求你!求求你!”
乌黑的发丝挡住被掌掴的脸颊,肌肤当即浮凸出粉红的掌印,口中的牙龈也被打出了血,聂真真感觉口中一阵腥甜之气,抽出纸巾包住唇瓣,凸起一口带血的口水,凄然的笑了。这一掌打的真的很疼,小时候未曾被她打过,长大了倒是常常被她打。
她的脸颊冰敷过、用鸡蛋滚过以后,也没那么肿了。但聂绵卿的脸就再也没有暴露过一丝笑意。
聂绵卿扒开聂真真脸上的发丝,看着她右脸颊上浮凸的掌印,心疼的抚摩着,还没说话,眼泪已先流下。
“妈,你承诺我,别奉告爷爷!韩澈说过,我们不要孩子,只要我们两个,我们无毛病别人,不伤害其别人,他已经在安排了,信赖他好不好?除了他,我谁也不想要。”聂真真环住聂绵卿,泪水流过她高肿的右脸颊,阵阵刺痛。
我内心一向都是不甘心的,我们是叔侄,可这不是我们的错!为甚么要拆散我们?只要他还要我,我情愿跟他在一起!我是真的很喜好很喜好他!”
昔日里如果聂绵卿的话只是意味性的在门上扣两下就出去了,这一次拍门的人这么用力,有些沉不住气似的,又不像是下人。聂真真有些迷惑,却不晓得一向以来掩蔽的和韩澈的私交已被发明。
“不要叫我妈!”聂绵卿冲动的打断她的话,反身将房门关上,看着她泫然欲泣的模样,想要看看她被她打的重不重,却还是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