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被阴兵抓住开端,我身上的内力就一点儿也提不起来,没有一丝一毫的抵挡才气,只能仍由对方摆布。
那两人看都没看对方一眼,抓着犯人的肩膀,猛力一扯,生生把人从匣床上扯了下来。那人固然分开了床面,背上已经被血黏在床上的皮肉却被完完整整的撕了下来,血淋淋的贴在了床上。
对方没等我说话,就指着远处道:“既然来了,就先歇歇脚吧,免得让你说我血城不懂待客之道。”
谢雨薇的眼泪都流了下来:“你如何不早说?”
“不对,你是用心的!”谢雨薇并不笨:“你是为了混进大牢,去救阿谁用鞭子的施主对不对?你干吗要拽着我啊?”
“刷”――
“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