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不……”常珂被大康堵住了嘴,却还在冒死地挣扎。
我干脆强行打断了对方的话,走到担架前面:“黑子,我现在要给你治病,但是,我不敢包管必然能把你治好,说不定,还会要了你的命。你想好没有,想好我就脱手了!”
我从腰间拔出匕首,拿过火机在刀尖上燎了两下:“陵云,用针扎他止疼的穴道。”
我早就晓得高大头怕死,让他帮我实验,连门儿都没有。
“行行……”我摆手道:“我晓得了,你是想说,他们身上早就有病毒了,现在的环境就跟毒素堆集过量,俄然发作差未几,是吧?”
我这才觉悟了过来。老核桃把家盖在这里,就是为了扼守地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