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何也想不到,这个鲛人一族的北海侯,竟然生了一张和傅子恪一模一样的脸!妈蛋,不对不对,应当说,他就是傅子恪!
汲取了对方唇间的清冷气味,胸口的憋闷顿时减退了很多,夏九歌缓缓握紧了拳头,策画着该如何偷袭他。
长久的寂静后,北海侯俄然说了个“好”字,又问道:“那你夫君姓甚名谁,现在那边?”
妈蛋,大活人总不能被一口气憋死,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再细心看看,那纹身还逼真得很,仿佛另有些细细的鳞片。
“我那是……”一想到本身刚才竟然对着他大肆鼓吹本身对傅子恪思念成疾,她就恨不得要挖个地洞钻下去。
北海侯看着她,眸底似有笑意,倒是一语不发。
从袍子的破口看畴昔,只见北海侯只穿戴条裤子站在劈面,赤果果的胸膛上有片玄色纹身一样的东西,看上去是条龙的形状,霸气实足。
没想到对方却俄然没头没尾地来了一句:“你方才说的话,但是当真?”
“……你如何变成如许的?”夏九歌难以置信地把他重新到脚打量了一遍,目光在他的眼睛和胸口的纹身上逗留的最久。
夏九歌暗自腹诽,这条臭鱼竟然还研讨过遗传学,还特么晓得混血的好处!尼玛,都扯到子孙后代了……
“来吧。”耳边俄然传来了男人的声音。
嗯,确切不错,还能抠下来鳞片……做的的确比真的还真。
仿佛是被她突如其来的大胆行动震惊到了,对方竟然放开了对她的钳制,任由她把手攀上了本身的后颈。
抬手一摸,夏九歌才发明本身发间多了一枚珠钗。
夏九歌想伸手把珠钗拔下来,却被他按住了双手。
这个北海侯真是条色狼……不,是色鱼才对!
男人的眼睛几近是闭上的,只是从睫毛的裂缝,透出一点虎魄色的微光。
夏九歌不假思考地答道:“他叫傅子恪,大燕人,前些时候来了你们海疆,我此次来就是来找……”瞥见了北海侯奇特的眼神,她从速转过身去,用心把语气弄得非常夸大,“我就是来千里寻夫的,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没有他,我用饭不香睡觉不着……咳咳……”
她憋气憋得脸都红了,北海侯这才缓缓低头,像是在调戏落入网中的猎物似的,一分分地贴上来。
夏九歌身子一僵,嘴角却如释重负地放松了。
并且……他是个货真价实的人啊,如何会混到鲛人里?
将珠钗重新簪入她发间,北海侯轻声道:“这是北海侯夫人的表记,戴着它,你便能够在海底自在行动,再也不会有人找你费事。”
看着那张越贴越近的脸,夏九歌气得咬牙切齿。
她忍不住展开眼睛,看向对方面具后的双眸。
哼,有种你就去问傅子恪啊?看阿谁吝啬鬼不把你油炸了下酒才怪!
听到她这么说,北海侯的眸色蓦地一沉:“你已经有夫君了?”
夏九歌只感觉指尖微微一痛,一颗血珠顿时飚出,精确地落在了那颗辟水珠上,竟像是被吸出来了一样,刹时消逝无痕,珠光却在刹时大盛,比刚才还要都雅。
她正想问问北海侯有没有见过傅子恪这么小我,耳边却俄然传来了对方沉稳的语声:“准了。”
她真是脑袋进水了,如何会感觉面前此人像傅子恪?不但是眸色分歧,连种族都不一样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