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还会觉得她爱傅子恪爱到了丧失自我的境地,为了护着他连性命都不要了。
想想就后怕,如果他没有及时罢手,那她岂不是要和斗兽场的那俩纨绔后辈一样,身首分炊了?
四目相对,相互眨巴了一下眼睛以后,唐逍脸上俄然出现一抹奇特的潮红:“你……干甚么?”
“你别想太多,我就是随便摸摸。”她解释完了才感觉用词不当,甚么叫随便摸摸,搞得她仿佛很随便似的。
在斗兽场,她但是见地过他杀人的本领的,手指一动便能斩人头颅。
一阵冷风吹过,两人齐齐转头,就看到了门口站着的男人。
唐逍眸底掠过一抹异色,手指的行动也为之一顿。
夏九歌撇撇嘴:“战友不分男女。”
夏九歌把唐逍扶到床上,唰唰两下就把他衣服给撕了。
他手指刚动,夏九歌内心就是一颤。
再遐想到唐逍刚才的那句“母后”,他的身份仿佛已呼之欲出了……
“混蛋,你特么恩将仇报啊!”
这但是前朝遗孤啊!那她岂不是在帮他停止复国大业?啧啧,这代价……
夏九歌的脑筋已经转过弯来了,唐逍如果是大周皇室遗孤的话,和大燕就是仇敌干系了,看傅子恪当然不会扎眼。
嘲风从地上弹到她肩膀上,冲着她耳朵大声道:“你男人返来了,就在门外!”
“思惟肮脏的人,看甚么都是肮脏的!”她忿忿道,被“打野食”这几个字弄得心慌意乱,感觉本身这个女色魔的帽子是被扣定了。
夏九歌看看傅子恪,又看看本身和唐逍,脸上顿时写满难堪。
嘲风毛茸茸的脸上暴露奸滑的神采:“你猜?”
夏九歌这才发明本身的双手鲜明停在人家胸口上,但是,伤口明显在他肩膀上……
嘲风摆出个凶暴的姿式,还冲她龇了龇牙。
“谁啊?”夏九歌专注于措置伤口,压根就没在乎这句话的含义。
但是,她领口一紧,就被人像是提溜小鸡一样甩到了身后。
“如何回事?”她皱眉问嘲风。
傅子恪挑眉一笑:“娘子你这是在……打野食?”
嘲风无语了,不过在看到她干脆利落的行动后,眸底闪现出一丝赞美。
妈蛋,要真是那样,死的也太冤枉了。
不但如此,她另有点莫名的心慌,就仿佛真的红杏出墙被逮了个正着似的。
唐逍冷着一张脸,从牙缝里迸出两个字:“让开。”
“……”
“你脑筋有病吧!老娘辛辛苦苦给你包扎伤口,你想找死也别在我面前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