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良的老板看了衣服一眼:“一口价,五十两。”
一想到此人竟然送保肾丹当新婚礼品,夏九歌就感觉,他铁定会想的要多歪就有多歪。
废话,当然没有。
傅子恪大摇其头:“许成不晓得跑那里去了,找不到人,另有,本王最讨厌穿别人穿过的衣服了,特别是老男人的。”
偶然中瞥到挂在角落里无人问津的一件玫红色衣服时,她嘴角微勾,暴露了滑头的笑容。
她刚才情路明显就错了嘛!为甚么要给那男人买都雅高贵的衣服?这件不就挺不错的,色彩够风骚!
“兢兢业业了这么多年,歇息个一年半载也无妨。”
傅子恪被那件不上不下的衣服卡着,想伸手拉住她,却被她工致地躲了畴昔。
傅子恪笑得一脸光辉:“做娘子的,当然要帮相公洗洗衣服了。”
萧陌惊奇地张大了嘴巴,嘴里没吃完的半个包子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她有力地指一指屋里:“去脱了吧。”
夏九歌的脸刷的红了,本能地把衣服往上拉了拉,想要挡住或人赤果果的胸口。
但是,这破衣服却像是用心要和她作对似的,刚才如何扯都扯不下来,现在又拉不上去,反而越拉露的越多……
“那甚么,你们持续,当我不存在啊……没想到老傅喜好这口……”萧陌嘀咕着回身,却因为捂着眼睛,不慎被门槛绊倒,摔了个大马趴。
摸摸身上的川资,固然未几,但买件衣服应当够了吧……这还要感激青阳,从霸王寨拉走的那匹马,到都城后买了个不错的代价,要不然她可真是不名一文了。
夏九歌正想教诲这位奸商,却有个油腔滑调的声音俄然冒了出来:“这件衣服,小爷替她买了。”
恰好傅子恪还在直勾勾地看着她,墨色眼瞳如同玄色的旋涡,仿佛随时都有能够让她沉湎此中……
走回小院门口,夏九歌蓦地留步转头:“你还跟着我干甚么?”
“哎,我说你们都不饿么,要不要吃点……”萧陌端着一屉包子走到门口,正都雅到房门虚掩着,便做了一件悔怨莫及的事,他竟然排闼出去了。
夏九歌已经有力吐槽了,只能腹诽,某位摄政王不该该是高冷无情的设定吗?为甚么现在会是这副模样?的确像只哈士奇,长了刻毒的表面,却有一颗二货的心。
卧槽,夏九歌的确要崩溃了,老天爷你如何不打个雷,劈死这男人啊!
“叫许成归去帮你取一件啊,或者,我去夏姌老爹那帮你借一件?”
“娘子。”傅子恪又叫了一声,声音恨不得能一波三折,惊起了她一身的鸡皮疙瘩。
“连个衣带都不会解,你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