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说话的口气,的确就是要不遗余力的把言论往那边误导。
细心想想,以傅子恪那种拽到没朋友的脾气,如果真的喜好沈素樱的话,那里还用装模作样的结婚做戏?早就冲进皇宫里抢人去了!
只不过傅琰没想到,她入宫竟是为了申请与傅子恪和离。
“我但愿皇上帮我昭告天下,说我已经和傅子恪拉倒了,今后男婚女嫁,”她略微停顿了一下,终究还是斩钉截铁地说出了后四个字,“互不相干!”
傅琰又谨慎地问道:“你是不是和皇叔有甚么……曲解?”
公然,明天夏九歌就气冲冲地进宫来了。
夏九歌无语了,莫非在傅琰看来,她像是个怨妇吗?
废话,这类男人不甩了,莫非还留着过年吗?
身为天子,竟然被一只气力不如何样的小灵兽尿了一身,还被那只小家伙把衣服给扒走了,真是一件很丢人的事。
本来是想劝皇叔不要和皇后见面的,没想到却目睹了一场排好的戏。
一个大胆的猜想俄然跃上脑海,她勾勾嘴角,笑得有点贼。
他看夏九歌还穿戴昨晚的红衣,半边衣袖还不翼而飞,如何看都不像是身上带了钱的模样。
夏九歌瞥了一眼墙角的灰痕,肯定这面屏风本来不是摆在这里的,而是临时移过来的。
她持续做阿谁摄政王妃的话,沈素樱还会不断的搞事。
“谁说还债必然要用钱了?”她笑靥如花。
夏九歌眨眨眼睛,感觉本身的猜想已经八九不离十了。
既然她那天碰到了他,申明他压根就没有高烧不醒,阿谁传话让傅子恪去内宫的小寺人,明摆着是在扯谎!
傅琰愣了一下:“……你又打朕!”
有了这份圣旨,她便能够名正言顺地报名插手灵武大会了。
看着他唉声感喟的模样,仿佛是本身被仳离了一样,夏九歌忍不住笑了,像平常对待嘲风那样,顺手在他额角弹了一记。
他是一片美意,畴前皇祖父宫里那些女人搅起的腥风血雨就不说了,就连他父皇,府里也是不承平,凡是有两个女人碰到面,不斗个天翻地覆,就没有干休的意义。
没想到,夏九歌反而眉开眼笑:“来得恰好!”
想想,还真是不幸呐,当天子真是个苦差事。
“咳咳……”傅琰酝酿了半天,才想出个曲线救国的劝说:“昨晚朕有错,不该因为你穿的丢脸就瞧不起你,你说的对,眼睛看到的不必然就是真相,这句话,现在朕……原封不动还给你,如果你考虑以后还对峙要和皇叔和离,那……”
“皇上,我明天是来还债的,就是那件被尿湿了的衣服的债。”
说话的时候,他脸上有惭愧的神情一闪而过,被夏九歌灵敏地留意到了。
“快点啦,你再不写,我就……就把那天的事好好鼓吹一下,不过你放心,是那只不懂事的小东西尿了你的衣裳,不会有人曲解是你尿裤子的。”夏九歌笑得眉眼弯弯,光辉非常。
答复他的是两个不耐烦的字:“婆妈!”
明显还是个小孩子,还会为了怕人曲解尿裤子而接管威胁,干吗总要装出一副忧国忧民的忧愁模样,看上去就像是娇小敬爱的嘲风非要装威猛大汉一样好笑。
傅琰忿忿地拿起茶壶直接灌了一口,满心的悲忿。
御书房的门被重重推开,沈素樱气势汹汹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