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以青阳对夏九歌的担忧程度,必然会寸步不离地守在她身边的,那样的话,他那里有机遇在毫无打搅的环境下给她上药?
傅子恪无法起家,目光在落到沈鸾身上时,变得非常冰冷。
看她疼的满头大汗,得空顾及解药的题目了,他才悄悄吐出一口气,嘴角不由自主地向上翘了翘。
夏九歌对这个毫无节操可言的家伙无语了,还让她放心睡?有他在这里,她能睡得着吗!
萧陌一脸难堪:“我如何会筹办这类解药在身上?钩蛇这类东西全部大陆也不超越十条,谁晓得你们运气那么好,随随便便就碰到一条……”
至于青阳现在是不是在水底猖獗地寻觅水草,摄政王大人表示一点都不体贴,归正对方的修为够高,除了会累一点,不会有其他影响的。
掌下的肌肤炽热,触感光滑而细致,傅子恪的手流连其上,的确舍不得拿走。
“别乱动。”看到她不安地扭来扭去,傅子恪略微减轻了点力道,疼得夏九歌眼泪都差点出来了。
青阳挠了挠头:“你和我一起去,免得我弄错。”
他的那只手到厥后压根就没分开过她的背,那里有工夫去蘸上新的药膏?
“是谁?”夏九歌本想起家,但伤话柄在是太疼,并且她衣服已经破了,冒然起来的话,能够连前面也会走光,以是只能趴着不动了。
四周垂垂温馨下来,不晓得是因为毒性发作,还是因为失血的原因,夏九歌竟然有了些困意。
听他这么说,萧陌的眼神俄然变得有点闪动:“我得先去筹办好其他药材,等你一返来就立即配药才行,不然她中毒太深的话,你找回解药也没用了,放心,你不会找错的,我给你画个图,你去找可好?”
手指沿着她腰侧的曲线来回逡巡,傅子恪只感觉喉咙干渴,心痒难耐,如果不是她身上有伤的话,他……
“解药,你有吗?”青阳立即就急了,抓着萧陌就是一通猛晃。
傅子恪的嘴角镇静地上扬:“涂药的事可不能草率,要渐渐来才行。”
“咳咳……”傅子恪略带难堪地咳嗽了一声,岔开了话题:“这里疼不疼?我要多抹点药了啊。”
在有关她的事情上,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人。
拿着萧陌鬼画符一样的草图,青阳仓猝走了。
只是……就如许分开,真的很难挪得动腿啊……
傅子恪眸色一沉,想要禁止她已经来不及了,只好取过一旁的洁净衣衫,谨慎翼翼地替她搭在后背上,遮了个严实。
他很有自知之明,扯谎把青阳骗去找子虚乌有的解药,又把阿谁碍手碍脚的嘲风丢给了萧陌,做这么多事情,为了就是这一刻,能与她独处。
“傅子恪,”她几近是从牙缝里迸出这几个字来的,“你就不能换个女的来给我上药吗?”
这句话,在来之前她已经酝酿了好久,终究说出来以后,不由得感觉轻松很多。
钩蛇实在是没有毒的,他之以是假造出中毒的情节,只是为了把青阳支开罢了。
说着,他的手便更加肆无顾忌地在她肌肤上游走。
药膏也很凉,有效地减缓了后背火烧火燎的感受,夏九歌不由得呢喃了一声,好舒畅。
“药膏是涂完了,”傅子恪一本端庄地答复,“但是想让药力散开,还是需求按摩一下。”
门上俄然传来了轻叩的声音,沈鸾的声声响起:“夏女人,你在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