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冶清桃花眼带着笑,道:“王兄,这位就是你使手腕弄到手的第一美人么,依清看,也就姿色还过得去罢了。”
晶珠颇感兴趣问道:“你如何看我的?”
夜雪看了一眼摇摇摆晃的晶珠,揉了揉额角,正要说话,却闻声一个平淡的声音道:“我送她吧。”
夜雪转头,便瞥见晶珠站在了近前,夜雪起家,淡淡道:“晶珠女人,你找我?”
晶珠大略的抹去眼角的泪珠,俏脸上漾起倔强的笑容,道:“对,人生对劲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来,干杯!”
晶珠微微一笑,道:“前次王妃走的仓猝,奴感觉不能纵情畅谈非常遗憾,原想登门拜访,又怕冒昧,本日特来邀王妃一续,还望……”
夜雪想起舞剑时曾念过《将进酒》,唇畔挑了挑,道:“那首诗是别人做的。”
男人向夜雪举了举杯,缓缓道:“这位想必就是七皇兄的新宠了?”
忍无可忍仍需求忍,直到查到龙鳞短剑的动静,并将它拿到手,然后再……
“你何时返来的?为何不先来见本王?”公冶墨冷寂的声音听不出半分情感。
夜雪淡淡应道:“哦。”
晶珠抬头饮下杯中残酒,道:“你……的确是个与众分歧的女子,输给你,我心甘甘心。”
只听一个降落安稳的声音,缓缓道:“这是五皇兄的人生大事,本王怎能不来。”
“墨王妃……”
夜雪抬眸打量着站在水榭外的青衣男人,他边幅清俊,淡然如水的双眸仿佛有安宁民气的力量,恰是那日为萧慕鱼解毒之人,不觉点了点头,道:“也好。”
夜雪想了半天,萧夜雪的影象更加恍惚,只能勉强记得九王爷仿佛叫公冶清。
夜雪回身背靠着雕栏,清冷的凤眸扫过闷坐着的公冶墨,对晶珠淡淡道:“你说你在军中任职,如何,女子也能做将军么?”
夜雪眸光不觉冷了几分,那种野兽一样的目光让她本能的顺从。
晶珠只得请公冶墨入坐,闻声夜雪的话,便笑道:“那么多人,确切吵了些。”
晶珠又大笑起来,夜雪却从她仰起的眼角看到了闪动的水光。
晶珠饮了一口酒,续道:“是啊,我和她都是不幸人,除了你,他从未正眼看过任何一个女子,”顿了顿,转向夜雪续道:“即便你伤了他,他也从未将视野从你身上移开过。”
公冶墨沉冷的眸子深了深,她这是在向他撒娇么?
晶珠看着夜雪道:“我原觉得你也很有几分豪情,却不想竟是如许冷僻的一小我儿。”
夜雪抬起清冷的凤眸,淡淡道:“你却跟我想的一样。”
晶珠点头笑道:“王妃利落,奴也不矫情,水榭候驾。”说完便行了一个抱拳的礼节回身去了。
夜雪怔了一怔,凤眸缓缓转向声源,只见一身穿藏蓝华服的男人正在与十公主公冶净说话,那人皮肤微微粗糙,肤色比公冶墨还要暗一些,给人一种风霜沧桑之感,一张脸却生得俊美不凡,星子般的双眸冷厉萧杀,此时也正在看着夜雪。
夜雪缓缓垂下凤眸,拿起桌上的半杯残酒,淡淡道:“新宠不敢当,不过是床笫相处还算和谐。”
晶珠饮了一口酒,道:“做这首诗的人,会是一种如何的情怀?”
公冶墨亦起家将夜雪揽进怀里:“本王陪你去。”声音虽还是冷的,但已经听不出怒意。